杨束手摸向鼻子,不知道怎么回许靖州。
“到是到了,就是……”后面的话,杨束实在没法开口,一个比一个炸裂啊,几乎颠覆了他的认知。
家境贫寒,可能不识字,但勤劳坚韧,应该不稀奇吧?
为何三个里,没一个品质美好的!
“我不挑模样、才情。”许靖州让杨束大胆说。
“一个贪慕虚荣,自视极高,一个未婚先孕,还有一个,算正常,但小家子气,为人怯弱,偶有偷摸之举。”
许靖州沉默了,幽幽的瞧杨束。
“这事,我也烦呢。”杨束手撑着脑袋,叹了口气,“王后要闲了,会物色好女子,到时记在秦王府,也没差。”
杨束宽慰许靖州。
“放心,我保证让你娶上媳妇。”
杨束朝许靖州眨了下眼。
“我现在选人严着呢,嬷嬷查验,大夫把脉,肯定不让你喜当爹。”
看着关闭的房门,杨束挑起右眉,他话说的还不贴心?
……
疆北,卫肆站在山顶,眺望荣国的方向,眼里是势在必得。
操练场,卫兵拿着长枪的手直抖,造孽啊,怎么就分到卫校尉这了!训练量整整是旁人的两倍!
每次回去,手跟脚就像新装的,不听使唤。
五千人叫苦不迭,但都是放心里喊,不敢说出口,被卫校尉听见,一准是重罚。
最让人无奈的,是卫校尉对自己比对他们还狠,以至于他们想生怨言都生不出来。
卢参将看着这一幕,十分高兴,这支兵练好,卫肆在疆北军的地位,将更重一分。
可惜时间紧迫,无法让卫肆积累军功。
皇上已经递来密旨,除梁澄,扶卫肆,集结疆北军,镇压叛乱。
那小崽子的脚步,实在太快了,再不阻拦,怕得攻到建安。
胡足食拧紧了眉,卫肆如此高强度练兵,不会真想攻打荣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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