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多,齐玉茹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大嫂也开始不耐烦,“说这么多也是为了你好,免得走我们之前的老路,受一遍罪,还不是跟我们一样。”
曹慧双手抱胸,嗤笑一声:“你这样的,就该让你男人狠狠的打上几顿,你受罪的时候,可别怪我们没有劝过你,受过你就知道了。”
这么久的劝说无用,逐渐没有了耐心,露出了本来的面目,表情狰狞起来。
他们在这种地方,遭受了这非人的待遇,心理已经扭曲了。
既然她们已经留在了这里,成为这大山里的一份子,那么新来的女人,也要跟他们一样,留在这里给施暴者生孩子,我过得不好,你也别想好过。
要是大家一起死的极端心理。
加上长期非人的遭遇,使她们可悲的依赖那个施暴的人,在斯德哥尔摩的心理作用下,离不开那个她们曾深恶痛绝的人。
她们是可怜可叹的人,却又在这种环境下,被同化成了恶魔。
兰芝什么都没有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劝解是没有用的,还会让自己暴露,陷入危险之中。
大嫂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不耐的翻个白眼,“行了,说了这么多,能不能听进去就看他自己了,吃苦受罪都是自己的事儿,别搞得我们像在害他一样。”
说完转身往外走。
大嫂一走,剩下的女人也懒得再说什么,一起跟着往外走。
曹慧倒是看着齐玉茹欲言又止的,最后还是叹了一声,紧随其后出去。
最后只剩下兰芝和齐玉茹。
而且女人出去就跟自家男人说:“这婆娘,油盐不进,说的我嘴皮子都干了。”
“要我说,咱们直接好好收拾他一顿,轮着来一套就老实了。”
“我看是你小子又眼热了,想玩新鲜的。”
几个畜生都露出了,懂的都懂的笑容。
他们毫不在意齐玉茹听到他们的话,肆无忌惮的谈笑,说的内容越来越不堪入耳。
齐玉茹脸色苍白,紧紧咬着嘴唇,死死的抱住自己,战战兢兢的听他们的对话,怎么收拾自己。
此刻只有两人,外面聊的正欢,也没人注意她们,兰芝抓住机会,对着齐玉茹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我能救你,听我的。”
其一如不敢相信地看着兰芝,怀疑自己听错了。
睁大了眼睛,小声问:“真,真的吗?”
兰芝接下来的一句话,才让他相信自己没有听错,“你先答应下来,保存体力,要求要正儿八经的结婚,婚礼酒席一样都不能少。”
说完这些,兰芝就大声说给外面听。
“哎哟,你都这样了,反正也跑不出去,就认命吧,还能少受一些罪。”
“你都听见他们说的了,安心留下过日子,跟谁过日子不是过。”
齐玉茹看懂了兰芝的眼色,立马哭求道:“求求你了大姐,救救我吧,你带我走。”
“你求我也没用,我自己都是来买孩子的,也摘不干净,帮不了你,我也是看你可怜,所以多说几句,你也听到他们说啥了,还是认清现实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