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腿上抽经我吃痛的坐在沙发上,只看见肌肉在不停地吸缴着,疼的我满身都是大汗。阿姨帮我按着腿只待着抽筋慢慢过去,等腿部恢复的时候她帮我按着腿上的肌肉。我无力的躺在那里她说,“夫人,你现在不要着急,你现在还有孩子呢。得多为孩子着想。”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的。”
我在四九城住了一天,阿姨还是和以前安排安排我的生活和起居,在我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突然被电话吵醒了,我看着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接过电话之后听到里面的人给我说了一个地址。我没想太多换了衣服便跟着出门了,按照他说的地址找了过去。这里是一片低矮的房屋破破烂烂的,是在四九城的一个老区里面。按照地址我找到了一个破旧的旅馆,在找到房间之后伸手敲门,门开了一个小缝,但是从那个小缝隙里面我能分辨出站在那里的人就是曾子余。
他伸手将我拉了进去,房间里面没有开灯,他坐在窗边的一个椅子上,房间里面都是烟味,他开窗户将烟味散了散,说,“来了。”
我点点头,看他坐在那里,一脸颓然的样子。身上的衬衫胡乱的穿着,脸上泛着青色的胡茬。我慢慢的走过去伸手抱着他的脖子,他说,“你不该回来的。”
我摇头,他伸手将我拉了过去抱着我坐在他的膝盖上,分别这么久的思念如潮,我开口叫他的名字。曾子余拉着我吻了过来,我也深深地回吻着他,他的身上有一股很浓的烟味,我记得他从来都是不抽烟的,现在的这个样子根本与我记忆中的曾子余不符合。他抱着我咬着我的唇瓣,我坐在他的身上不管不顾的去扯开了他的衣服。等到结束之后他抱着我依然是坐在那里,摸着我的肚子说,“这里没有热水,不然可以洗个澡。”
我摇摇头说,“没关系。”
他的脖子里面还挂着我求给他的平安符,我摸着那道符说,“一定会没事的。”
他声音嘶哑,我摸着他脸上的轮廓,从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一点点的想要将他记的更加清楚。他笑了笑,摸着我的肚子说,“看到你现在还好好地我就放心了。”
我想到我手里面拿到的那份离婚协议书,在看到他现在所处的环境还有外界的那些传言,我问,“离婚协议书是你签下来的?”
他说,“是我签下的。”
他没有任何否认。
随后他说,“望舒,我可能完成不了之前说的话了。”
我摇头,“不会的,我不要……”
他说,“喜欢你这么多年,和你做了快两年的夫妻,其实我应该觉得很满足才对,我不甘心……”
我摇头拽着他的衣服问,“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行吗?我给你请律师,无论花再大的代价我都会请最好的律师来替你争取,不会有事情的。”
曾子余摇头,“没有用的,一切都完蛋了,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他们将这个局设置的越来越大,根本就没有给我过活路可以走。”
我捶打着他的肩膀,咬着他的肩膀,恨不得咬死他才好,“你怎么会做这件事情的……”
我不信,曾子余说,“我以为搏一搏总能够过去的,可是我没有想到这件事牵涉的面会有这么大,那时候公司面临了重重困难,一面叶砚君在向我施压,在送你出国的时候我就想过可能我再也不能接你回家了,所以我把国外的一切都打点的好好地,你的账户里面我让人放了钱进去,那笔钱以后可以让你无忧的过一辈子,如果我真的出事了,你也还能够活的好好地。”
我不敢相信的看他,宝嘉那时候无意间说的话竟然是真的,他早就想过这个结果,所以把一切都打点好了。
我说,“你混蛋!”
我只想骂他,要是早点把他给骂醒了多好。
“望舒,就算你在国内你也帮不了我什么,而且我不敢拿你和孩子来冒险,他们找到你之后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问,“是谁在陷害你?叶砚君?”
他说,“一开始的时候我通过叶砚君的秘书查到了叶砚君和宋启山的事情,宋启山这个人黑白,两道通吃,手里面许多的生意往来,我手里面那时候拿到了一些关于宋启山和叶砚君的证据。所以宋启山盯上了我,为了拿到关于宋启山的证据所以我才碰了那个东西,后来我努力的戒掉但是没有用,那个东西是新出来的。纯度很高,吸食之后一次上瘾,那段时间我根本就不敢回去见你,我怕你发现。而当时境外的一家公司想要跟我们合作,你知道这段时间我们公司一直都需要钱来支撑公司平稳过度,那份单的利润不错,所以我签下了这份协议。但是我不知道的是他们的贸易里面是涉及了不干净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