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余笑了笑又说,“就像是你之于我,是一样的道理。”
我笑了笑这时候正好通知我所在的航班可以登机了,我朝他摇摇手准备去做登机检查,临走之前曾子余说,“望舒,有需要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
我点点头说,“回容城之后一起吃饭。”
我到的地方是杭州,到的时候还早,在北京的时候就有些感冒迹象,到达杭州之后感冒突然严重起来,我在酒店里面睡了好几天时间,几乎都泡在了床上,越睡越觉得头脑昏沉,我拜托酒店的服务生帮忙买了退烧药,吃了药之后并未见好转吐了好几次,胃里面连胃酸都要吐出来了一样,在晕倒之前我拨通了酒店电话求救。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医院了,入眼就是一片白。
我迷迷糊糊的看到床边坐着一个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一手撑着头。
我知道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我刚刚睁开眼睛旁边的人就说,“醒了,我去叫医生。”
我觉得无力又重新闭上了眼睛,手臂上面扎着针管,冰冷的液体在不断地输进我的血管里。晕倒之前我觉得自己浑身都酸痛的厉害,现在除了觉得浑身无力之外好了不少。
“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问。
我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见到他了,竟然连声音都觉得有些陌生。
我摇摇头,医生过来检查了说已经退烧,在医院里面住几天之后就没有什么大事情了,又重新开了药说是专治跌打损伤的。护士将药送过来的时候他扶着我半靠在床上,喂了我,我就吐,他耐心的一颗一颗的喂我,我刚要吐的时候他瞪了我一眼,狠狠地说,“你敢吐试试!!”
我头晕脑胀的被他一吼又觉得委屈,鼻头发酸,他摸了摸我的头说,“不许哭,玩了这么久失踪你还有本事哭了?老子还没有收拾你呢。大冬天的还敢进山去,摔死了谁替你收尸?你就不为爸妈想想了?”
我没理他,问,“你怎么来了?”
他笑了两声,“我不来你就客死他乡了。”随后又说,“你被送进医院来的时候护士开了手机找到的电话,打给我了我。”
晚上的时候又吃了点东西,他拉了被子在我身边躺下。高级病房里面的病床比较宽,但是到底还是不舒服,他侧身躺在我身边,一手压在我的身上,还是和往常一样拍着我的肩膀说,“睡吧,睡醒了我们就回家。”
回家,哪里有家啊。家这个词对我来说委实是太缥缈太不切实际。
这一觉我睡的很沉,叶砚君的手指捏着我的右手,手指交叉像是树枝根脉,就这样互相缠绕着,永不分开。我在病房里面住了3天才算是恢复了元气,出院之前他安排了一次全身检查,确认我身上的零部件都完好无缺之后办理了出院。
这几天他都在病房里面处理自己的事情,都好似很忙碌的样子。现在他和曾子余对打,小打小闹总会无暇分身。我还是换了那身衣服,带着一顶大帽子,他接完电话之后回来看我的装扮,声音不高不低,捏着帽子上面的两只耳朵说。“那天在酒店门口我们是擦肩而过了,我当时就应该认出来。”
他对我的打扮倒是记得听清楚的,我没说话,他跟助理说,“走吧。”
出了医院之后我们直接上车前往机场准备回容城,我坐在车厢里面看到看杭州城,来了这里之后也没有做停留,倒是一病病过去了,还是有些遗憾。他坐在车厢的另外一边一手撑着头,这几天他休息的不好,晚上的时候要定时起来叫人过来换药,然后才能再睡过去,白天的时候也几乎是文件不离手。
我声音不高不低的叫了声,“叶砚君。”
他睁开眼睛慢悠悠的看我,我转头去看车窗外,我说,“我们分开吧,以后你会娶曾甄,你会有很多很多的女人,想要什么样的都有,我不一样,我陪你们玩不起。”
他一把将我提过去一手握住我的下巴,逼着我看向他,让我与他对视着。我动弹不得只能够安安静静的看着他。“就当是行行好,放过我行不行。”
叶砚君一手放在我的腰上,一手将我的头往他的肩膀上按着,我身体僵硬的躺在他的怀中,一手去抓着他的衣服。叶砚君笑了笑问我,“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