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峤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秦丰居然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瞬间策马杀来。“你也不配作为庄襄王的后代。”秦丰厉声一喝,赤兔马已疾驰至他眼前。马蹄声如雷,赤兔马高跃而起,秦丰手握方天画戟,一击挥出。在成峤惊愕的眼神中,方天画戟直直穿透了他的胸膛。
噗的一声,成峤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胸腔内的碎裂内脏随着鲜血缓缓流出。“你……”他艰难地抬起手腕,指向秦丰,但手腕尚未抬起,生命便已终结。秦丰随手一甩,将戟刃弃如敝屣,那些想攀附权贵的念头,实在可耻。
与此同时,
守护大秦的军队化整为零,各营将领率领部下追击逃兵隐天军,仅用一个时辰,守护大秦的队伍就完成了归队,而隐天军三万大军无一幸免,全被守护大秦斩杀干净。
消灭了隐天军后,何文龙去收服黔中军,黔中军尽数投降,何文进因畏罪潜逃。这一战后,成峤身亡,联盟瓦解,大秦的危机彻底解除。
李瑗、李孝常、梁都、成峤相继陨落,羌族被屠灭,赵国割地赔款。曾经威胁大秦的六大势力,如今都已暴露在世人的目光之下。
秦丰凭借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支撑危局,拯救大秦于水深火热之中。战后,秦丰的名字迅速传遍天下。
世间皆知大秦有位不能招惹的战神,秦丰。
接下来的日子里,
秦丰亲自坐镇黔中,广施仁政,黔中百姓逐渐回归平静,黔中再次恢复了安宁。朝廷派出的刺史和都督正赶往黔中途中。
就在新任黔中官员前来交接职务,秦丰准备率队返回咸阳之际,城门外有人求见。“有人要见我?”秦丰放下手中的酒杯。
这几天,新官上任处理政务后,秦丰也乐得轻松。李凌回应:“是的,那人确实说要见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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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使者郭开!
不久后,
李凌陪同郭开走进来,与鲜卑族的粗犷不同,郭
开显得清瘦,面容俊朗,透着些许贵族气质。“我是赵国使者郭开,参见云中君,云中君安好。”郭开刚踏入大厅,便深深鞠躬,态度极其诚恳。秦丰抬眼扫视,虽未动怒,却自然而然散发出威严,“你来找我有何事?”
出乎郭开预料,秦丰并未流露出愤怒或讽刺,仿佛他不是那个刚刚败给赵国的使者。仅此一面,郭开就能看出秦丰并非等闲之辈。然而,这一点其实并不需要郭开察觉,因为天下恐怕无人不知。郭开走上前几步,拱手道:“我此次前来是为了赵国无故侵犯大秦之事。”
他开门见山地说,没有绕圈子。他知道秦丰的性格,直接坦率反而更受欢迎。秦丰轻声道:“来人,设座,上茶。”他确实不喜欢拐弯抹角,既然郭开来访,他也不想让对方难堪,可以谈判的条件,双方都乐意接受最好,否则战场上见真章。
此刻,
郭开心中一凛,秦丰的行为超出了他的预料。
他这才体会到大国风范和从容不迫,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秦丰越是如此,郭开内心越是不安,他精心准备的说辞似乎已经无用武之地。
“说吧,你们赵国打算如何补偿大秦的损失。”秦丰没有看郭开,自顾自地拿起杯子,浅尝一口。老实说,大秦的茶并不好喝。
听到这话,
郭开一时语塞,秦丰的直接让他有些无言以对。
原本他打算详细阐述,没想到秦丰只关心结果,不问过程。
郭开答道:“割地赔款,向大秦称臣,每年进贡,如果大秦开战,我赵国将无条件听从命令。若云中君欲攻打,我赵国愿意充当先锋。”
突然,
秦丰放下杯子,凝视着他,“这是的真实意图?”
郭开脑中一片空白。
这些条件是他临时添加的,连嬴政都没有怀疑,但秦丰却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然而此时,他无法对秦丰撒谎。
郭开坦白道:“不是,有些条件是我擅自加上的,并非王上的原话,但这确是我王上的授意。”秦丰没有接话,继续问道:“驱虎吞狼?我大秦什么时候说要攻打了?你在利用我大秦吗?”郭开对秦丰要攻打的说法感到不满,他认为自己的行动无需使臣插手。
话音落下,
厅内的气氛骤然变冷。
“这……”
郭开站起身,颤抖着说:“云中君明察,小使怎敢妄自揣测您的意思,我所说都是我赵国的真心诚意,与大秦的政令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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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使者郭开
郭开未曾想到,秦丰表面温和,实则不可侵犯,言辞犀利,毫不拖泥带水。但这也是事实,毕竟在他手中倒下的敌军已成百万计,没有铁血手段,哪来的赫赫战功?他一开始就错了,被秦丰看似温和的外表所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