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放条狗走,也行啊,放过我这条狗命吧,就算让我在牢狱中度过一生,我都认了。”门外却无人回应。
秦丰此刻正与韩信等人会
合,查看战利品,而对这屋内的事。。。
他要留给胡亥一个永远的噩梦!
如今他父亲的“诈死”尚未公之于众,为引出诸子百家和六国余党,他决定先从李斯下手!
不久后,两位屠夫推门而入,手捧一只木盆,走入屋内。“你们来干什么?”胡亥紧张起来。
“放心吧,七公子殿下说,在抵达咸阳之前不会杀你。”胡亥终于松了口气,至少暂时保住了性命。
然而,李斯和王郡守的反应却愈发惊恐!“别过来,别过来!”李斯惊恐地喊道。
屠夫之一挥刀斩向李斯的头皮,接着将木盆中的液体倾倒在伤口处!随后,另一名屠夫如法炮制,对王郡守也做了相同的事情。
那些液体一接触头皮,李斯立刻感到刺骨的麻痹。
他惊恐地问道:“你们对我用的是什么?”
屠夫阴险地笑道:“这是丹砂神水,又称水银,会在皮肤下慢慢渗透,你们不会感到痛,只会瘙痒难忍。”
起初,李斯和王郡守只是头皮发麻,大约一刻钟后,他们突然觉得全身奇痒无比。“好痒啊!为什么会这样?”
两人竭力想抓挠,但因双手双脚被埋在土里,无法动弹。挣扎多次,却无济于事。这种瘙痒的折磨,甚至超过了死亡的痛苦。
李斯涕泪纵横,满心懊悔!
“李斯啊李斯,你若非图谋篡位,原本能成为一代名臣,可惜你坚守了几十年的清誉啊!”“唉,今日清誉丧尽,我悔恨不已啊!”
王郡守痛苦地嘶吼,他们的遭遇令胡亥只觉头皮发麻。
另一边,韩信在战后山脚下,将一份名单呈递给了秦丰。
"报复之刻已至,当初赐死之仇,百倍奉还!"
"先回咸阳详谈吧。"说着,秦丰步入行宫,进入马车内。
鉴于对外宣称是始皇东巡,目前外界尚不知情,秦丰不得不对空马车行礼如仪。进入车内,果不其然,他见到了身披玄鸟龙袍的死者,面容已然血肉模糊。这人身形与父亲相似,但显然并非始皇。蒙毅与夏无且皆已离去。秦丰唤来子龙,对他耳语道:“子龙,你过来瞧瞧。”
子龙踏入马车,面对眼前景象,震惊不已。“陛下……这是为何?”
秦丰拉过子龙,沉声道:“我知你行事稳重,所以这行宫之事就交给你处理。你要帮我隐瞒父皇的去世,每日如常去车中请安询问,务必表现出他还活着的样子。”
子龙深知分寸,明白不该多问,只是默默地答应下来。有了子龙负责行宫和马车之事,秦丰心中稍感宽慰,郡尉与郡守已不在其位。
此刻,秦丰亟需任命新的南郡府衙官员,并命令士兵封锁所有进出路线,以防消息泄露。在短时间内,南郡不能有任何人员进出,否则胡亥叛乱之事便会传扬开来。
事实上,对秦丰而言,胡亥叛乱的暴露得越少,他父亲秦始皇“驾崩”的消息就越能迅速传播。只有让叛乱的流言四起,才能激发六国遗民的反抗情绪。
因此,他必须精心策划,使整个局面看起来更为真实可信。他越是保密,控制信息,外界就越怀疑其中隐秘。他越压制,压力越大,人们就会认为事态严重。
直至忍无可忍,才会大白于天下,那时,这出戏才算正式上演。若反其道而行,只会引来他人怀疑。就在秦丰坐镇南郡府衙之时,那间囚禁胡亥的小屋里,一幕幕恐怖的情景让他恐惧尖叫,心智几乎崩溃。水银的密度极大。
只需在李斯与王郡守头部开个小孔,让水银缓缓渗透,所经之处的肌肤会自然脱落。由于水银接触血肉即引发剧烈瘙痒,使人无法忍受。
因此,李斯和王郡守此刻感受不到皮肉剥离的剧痛,只觉全身瘙痒难耐,愈发痛苦。瘙痒之下,他们不由挣扎起来。
在他们的奋力挣脱下,鲜血从伤口处汹涌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