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一切,秦上赶来牛家村,试图营救,但因寡不敌众,受了重伤,不得不求助秦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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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红袖的遭遇,秦丰愤怒地握紧拳头,眼中充满怒火,这是一个真正的恶霸,横行乡里,无所顾忌。他质问秦上:“你有没有提到我或者报警?”秦上摇头:“尝试过,但他们不信,冯翊城的城守是胡永宗的大哥,所以他们更嚣张。”秦丰怒不可遏:“太过分了!”
赵云在一旁提议:“主公,我们得尽快行动,红袖姑娘危在旦夕,拖延不得。”秦丰赞同:“秦上,你在这里休息,我先去救红袖。”话音未落,楼下传来喧闹声,一群不速之客涌入客栈。
店小二连忙堆起笑脸赔罪道:“几位爷消消气,我们这里可是正当买卖,怎么可能会窝藏朝廷通缉犯,您可能误会了。”说着,他把一袋碎银塞到黑脸大汉手中。
黑脸大汉掂了掂手中的银子,随即怒不可遏地将它甩向小二,咆哮道:“你以为我们是乞丐吗?我们是来抓人的!”
店小二赶忙挥手解释:“几位爷,真没这种事,我们店里没有朝廷钦犯。”他话音未落,黑脸大汉已一脚踹翻他,恶狠狠地喊道:“蠢货,你算什么东西,竟敢阻挠大爷,给我打,往死里打,了算我的。”
见状,几人围了上来,嚣张跋扈。忽然,一道身影从楼上飞跃而下,挡在小二前面,正是赵云。紧接着,徐恭也跳了下来。
黑脸大汉察觉对方来意不善,挥手示意其他人退下,然后对两人说:“两位朋友,我们是冯翊城太守府的人,请不要妨碍我们办事。”站在楼上的秦丰微眯着眼睛,注视着黑脸大汉。
他们仗着太守府的名号,在地方上横行霸道,欺压百姓,实在可恶。赵云目光沉稳,问:“你们是胡永宗的手下吧?”听到这话,黑脸大汉心中一紧,反问道:“你是谁?”
徐恭紧紧盯着他,质问道:“你们打着太守府的旗号,肆意妄为,视法律如无物?”黑脸大汉眼神冷酷,语气低沉:“不管生死,先拿下他们。”随着一声怒吼,十几个壮汉持刀扑向赵云和徐恭。
赵云与徐恭对视一眼,毫不畏惧地迎向他们。砰砰砰,尽管那些人身材魁梧,但在两人面前,一个回合都撑不住。
片刻之间,十几人就被打翻在地。黑脸大汉呆若木鸡地看着这一幕,心知这两人不容小觑。“你们胆敢在冯翊城撒野伤人?我们可是太守府的人,识趣的就别多管闲事,否则自讨苦吃。”这是他最后的抵抗。
片刻后,秦丰带着赵云和徐恭飞驰进入冯翊城,直奔胡永宗的府邸。胡永宗是当地赫赫有名的大地主,府邸占地广阔,大门显眼。“吁——”
抵达府门前,三人勒住马匹,翻身下马。门口有两个胡府家丁,态度傲慢:“你们是什么人?闲杂人等不得靠近胡府。”徐恭平静地说道:“我们要找胡永宗。”
“放肆!”一名家丁挥舞棍棒指向徐恭:“竟敢直呼老爷的名字,你活得不耐烦了吗?”徐恭轻笑道:“不说他的名字,难道叫他畜生吗?”
“大胆!”家丁怒吼:“你们居然敢来胡府,简直是活腻味了!快来人,有人!”
霎时,十几名府卫从府内冲出,手握明晃晃的刀剑。一名像是首领的人叫嚣道:“不知天高地厚,是谁敢来胡府捣乱,不知道这里是何地吗?”
秦丰懒得理睬这群狐假虎威之人,命令道:“直接冲进去救人。”“遵命。”
赵云和徐恭立刻行动,冲向府卫。这些乡下人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很快就被击倒在地,哀嚎连连。正当他们要闯入府门时,一个满身油污的中年人恰好从院中走出,厉声道:“何方神圣,竟敢在此撒野,冯翊城岂能没有王法?抓住他们!”
话音刚落,他的四个随从挥刀而来。赵云和徐恭战斗正酣,毫不客气,捡起地上的长刀迎战。这四人的实力远超那些倒地的府卫,但他们仅凭两人之力,几个回合就压制住了对手。秦丰在一旁冷静观战,而中年人则震惊于眼前的情景。他知道手下寻常对手绝非这两个对手的对手,但在一对一的情况下,却如此不堪一击。
中年人望向一脸淡然的秦丰,大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同时,赵云以一招“大鹏展翅”结束战斗,徐恭稍逊一筹,又过了两个回合才制服对手。“你就是胡永宗?”
打的就是你!
这一巴掌的力道之大,足以让人眩晕,胡永宗被打得七荤八素,眼前一片模糊。他瞪大眼睛,耳朵嗡嗡作响,一脸困惑地看着一旁的胡友林,大声喊道:“大哥,你是不是吓傻了?小偷明明在那里,你为什么要打我?”
“去小偷!”
胡友林气愤至极,对着胡永宗的后脑勺狠狠甩了一巴掌:“你自已就是小偷,所有人都是小偷!”
他仍然觉得不解气,又朝胡永宗连踹了几脚。
砰砰砰!
胡永宗看着疯狂的大哥,不敢反抗,右腿被踢得肌肉痉挛,他重重地摔倒在地。
胡永宗躺在地上,一脸懵逼:“这是怎么回事……”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是谁?
我在哪里?
胡友林指着地上的胡永宗怒吼:“你这,给我滚过来给云中君赔礼道歉!”府里的守卫们目睹这悲惨的一幕,手里的刀举在半空,不知该如何处置,既不想引起注意,又不愿放下。
胡永宗呆滞地听着胡友林的话,一脸茫然。
这招虽然伤不到人,却极具羞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