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城墙下尸横遍野,堆积如山,守城器械与工具已消耗殆尽,但第一波攻势已被遏制。羌族与义渠军稍作休整,准备再次发起攻击时,一名义渠传令兵闯入帅帐,神色慌张:“紧急军情!秦军逼近义渠城,义渠王下令请大将军速速回援!”
“什么?”众人惊愕。
“真的?秦军攻城了!”统领瞠目结舌,满面惊骇。张雄焦急询问:“领军的是谁?有多少兵力?”传令兵喘息道:“统。。。领军的是昌平君,至少五万大军!”
“昌平君,五万!”张雄目光阴沉,“全军立刻出发,支援义渠!张宇霖,你为先锋,率领一万兵马先行,务必以最快速度赶到,保护王上!”
“遵命!”张宇霖应声而出,刚欲离开,使者吴忠走入:“大将军,羌军已准备二次进攻,你怎么还不出营?”张雄怒斥:“秦军已至,你若再散布恐慌,耽误军情,我斩你首级!”
说完,他推开吴忠,毅然离去。吴忠闻言,心惊胆战:“大将军说的是真的吗?”张雄冷声道:“关乎王上安危,岂可玩笑!”说完拂袖而去。
“这该怎么办?”吴忠瘫坐在地,无比惶恐。
不久后,义渠军开始有序撤退。
另一边,阿率真怒不可遏,来到义渠军营地前,咆哮道:“张雄,你出来!义渠军为何违背盟约撤退?若不给出合理解释,羌族与义渠永无宁日!”他质问的对象并非张雄,而是使者吴忠。
吴忠匆忙赶来:“将军,秦军已绕到我们后方,义渠城危急,王上命令回援,我们不得不撤。”阿率真闻言,眼神凌厉:“什么?两脚羊攻打义渠!吴忠,你在开玩笑吗?应该去支援伊吾城,围攻你们才是!”吴忠匆匆离去,留下阿率真咬牙切齿:“撤!”
这场战役过后,阿率真必将此事禀告统羌王,誓言荡平背信弃义的义渠。他回到羌军阵前,将消息传达给阿浮罗。阿浮罗勃然大怒:“张雄鼠辈!伊吾唾手可得,他竟在此时撤军!那些两脚羊围着义渠,简直是愚蠢!”
他无奈叹息:“罢了,等攻下伊吾,再找他清算!传令,全体将士,攻城!”沈文飞在城墙上目睹这一幕,大声疾呼:“守城大人,义渠军撤退了!”
宋元白闻讯而出:“义渠国撤退了。”羌族军队旋即再次向伊吾城发起攻击。宋元白笑道:“哈哈,兄弟们,援军来了,义渠狗崽子不足为惧,杀光他们,保卫家园!”
“杀!杀!杀!”伊吾军士气大振,而羌军气势受挫。然而,他们仍勇往直前,试图攀爬城墙。面对数量优势,羌军终于突破防线,城墙之上,激战残酷,鲜血淋漓。
“畜生,去死吧!”一名秦军士兵嘶吼着,腹部受伤严重,仍奋力冲向羌兵。他丢弃长矛,用身体撞击敌人,拼死拉住对手,拖着他们一同坠下城墙。他在空中露出微笑,眼神逐渐模糊。
秦军与羌军的交错,堆满了城头。
宋元白手握长刀,孤身抵挡着城墙上不断冲击的羌族士兵,一连串的斩杀使得血迹斑斑。他的身影浸染着敌我双方的鲜血,但他毫不退缩,坚守阵地,绝不允许任何一个羌兵跃上城墙。
沈文飞在旁边率领戍卫精锐,他们奋力砍杀,尽管疲惫至极,声音沙哑,但仍拼尽全力将横刀刺入羌兵胸膛,无一人退缩,用血肉之躯筑起一道坚实的防线。
阿浮罗怒吼着驱使羌兵冲锋,命令道:“该死的!给我冲上城墙,那些两脚羊已无力再战,杀光他们!”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巨大的轰鸣声响起,伊吾城的城门被羌兵撞开!
宋元白眼中满是血泪,愤怒地将横刀深深刺入冲来的羌兵胸膛,嘶喊:“这就是我们的伊吾城!”
“哈哈哈,勇士们,城门已开,冲啊,杀光那些两脚羊!”阿率真策马飞跃,率领羌族骑兵向伊吾城疾驰而来,马蹄声阵阵。
与此同时,北边的伊吾城传来了惊天动地的马鸣,随后三支逐日箭破空而出,直射羌族战旗,将其斩断。阿浮罗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披银甲,手持方天画戟,骑着红马的英俊少年正疾驰而来,身后紧跟着众多黑甲骑兵。
秦丰高声呐喊:“霸王铁骑,天下无敌,给我杀!”他身后的铁骑气势如虹,势不可挡,向羌族军队冲去,即使是在战火纷飞的战场上,他们的战衣已破碎不堪,但他们并未因此退缩,城南的包围圈层层紧逼。
秦丰确认伊吾城的危机解除后,阿率真带领的羌兵因护军的到来而惊慌失措,阿率真急忙撤回,来到阿浮罗身边,报告这个消息。阿浮罗沉思片刻,下令封锁城门,并告知宋元白准备迎击秦丰。
宋元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对沈文飞下令集结全军,迎击护军,他不甘心长久的压抑,是时候反击了。沈文飞躬身领命,带着戍卫精锐向城外挺进。
战场之上,秦丰犹如神魔,方天画戟收割羌兵生命,霸王铁骑在他的带领下如一把尖刀直插羌军核心。其他各营在配合下,战果不断扩大,他们已经磨合出无懈可击的默契。
面对逼近的护军,阿浮罗虽感压力巨大,但羌军被护军凌厉的气势震慑。他怒吼着,决心对抗到底。而秦丰则以玩世不恭的眼神挑衅阿浮罗,然后挥舞着方天画戟发起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