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试试。
“。。。。。。”
温赐低下头,一瞬间收回神识。
他犹豫了很久,等欲望把理智蚕食殆尽后,才伸出常年优雅执剑的手。
温赐难以启齿。
他作为无情道修士,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了别样的心思,在如此难堪的情况下。
她的神色再次浮现在眼前,她在向他求救。
如果他一伸手,就能将韶宁拉入怀中,然后翻身压在身下。
任他支配,任他予取予求,让他的欲丝缠上她四肢,把她锁在此处,看欲望在躯体在开出一朵艳丽奢靡的花。
听她求饶,在溺水前一刻挽着他脖颈,唤他师尊。
“再唤一声。韶宁。”
‘师尊。’
他高束的银发散乱,搭在肩侧,随着动作,发尾散落在地面。
温赐收回神识,任由自己堕入黑暗,用她与他的全部经历造就一刻钟的梦景,放肆狂妄。
思绪肆意发散,将他与韶宁的过往打乱摔碎,忘却时间与理性,一切从感情出发,拼拼接接,将它们重新揉做一团,再展开,一幅荒谬绝伦的幻境。
覆水难收,他自高台跌落,沉溺于其中。
真亦假,假亦真。猜不透,堪不破。
那夜通过宫主令听见的平缓呼吸声,就在他枕边。
他侧身望向她,二人共枕而眠,情同夫妻。
一道细线缠在二人指尖,她抬眸,问他要十二只萤火虫。
“我是谁?”
‘师尊。’
“再唤一声。”
面具和剑被丢到身侧,细汗打湿了银发,他胸口起伏,另一手攥紧道袍,掐进掌心。
疼痛让他清醒,清醒着发梦。
道袍上的凤纹被揉得一团乱麻,皱巴巴的,与往日的仙风背道而驰。
韶宁就在眼前,近在咫尺。
她拥着他,说话时的气息洒在肩侧,热、湿,很痒。
疗伤的手划过腰腹,指尖挑起全数心跳。
加快或是放缓,由她支配,任她予取予求。
“唤我。”他声音低哑,对韶宁道。
寻声而去,她远在天边,隔着窗扉床帐,仅余一线罅隙供他窥视。
声音断断续续,透过朦胧床帐,探出床边的手努力向外攀伸。
她失神地望向他,向他伸手。
他误把此行为解读为了邀请,温赐上前,妄图触碰她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