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宁说她只摸摸,什么都不做。
惊鹜信了。
韶宁人傻乎乎的,惊鹜也不太聪明。
不然怎么是一家人进一家门呢?
惊鹜本来是想来看看她,确定昨日的猜想。
但是一见到她,他浑身的火气汇聚到了同一个地方。
青春期的少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惊鹜脑子迷迷糊糊的,丧失了思考能力,全凭骨子里的冲动支配。
他的十指扣紧身下的床单,她吻他了。
她。。。。。。惊鹜瞳孔紧缩,心跳陡然加快,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韶宁花费了些时间,因为碗小,却贪心得想吃到撑。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她拧紧眉,怎么回事,昨天商陆表现都没这么差啊。
身下人突然陷入沉默,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他抑郁了。
怕他因此留下阴影,韶宁安慰地吻了吻他,“没关系的,刚来都这样。”
也没有啦,就他一个。
孩子不说话,抑郁地搂住她,压低声音刻意模糊了音色:“再试试。”
。。。。。。
韶宁姑且把刚才当做意外,毕竟后头他表现好得自己招架不住。
像个毛头小子第一次开车,不会踩刹车,脚下猛踩油门。
天微亮,她往床另一边滚去,想在他怀里温存片刻,却发现床侧空无一人。
韶宁瞌睡清醒一瞬,摸摸带着温度的床榻,人刚走没多久。
她翻个身睡了,毕竟商陆平时来无影去无踪是常有的事。
如果韶宁醒着,他通常都是交代完了再走。如果她睡着了,商陆动作都轻轻的,怕吵醒她。
嘿嘿,商陆宝贝真可爱。
今天她过得平平淡淡,除了和长鱼沅拌嘴,或者被他拉去厨房让教饭菜。
长鱼沅是她带过最差的一届,比燕执夷更让人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