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谢谢你。”
第二天的太阳很暖和,萧浅坐在秋千上思考着这个案子,想着要不要再详细问问宁白锦,听到宁白锦的话,她微微一愣。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
秋千很长,宁白锦看了看旁边露出来的空位:“我能坐这里吗?”
“坐坐坐。”
“你……想知道这个案子的进展?”
萧浅一惊,一双眼睛瞪圆了:“你怎么知道?!”
宁白锦捂着嘴笑了笑:“你这也太明显了,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你这么频繁地往我这边看,我猜你应该是想问那个案子。”
毕竟周铭渊还是萧浅的郎君。
萧浅双手握着秋千两边的细绳,“啊”了一声,疑惑地看着她:“这是可以说的吗?”
“如果是你,可以。”
顿了顿,宁白锦继续说道:“如果你想对这个案子有进一步了解的话,我可以把详情告诉你。”
萧浅简直惊呆了。
这是个天大的馅饼,只是……
萧浅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你……为什么帮我?”
宁白锦眼底的笑意更甚,她转头看着前方,微微仰起头,就看到映入眼帘的桃树,上面结着一个个青涩的桃子。
她微微蹙眉,似是思考。
“大概是……喜欢你吧……”
宁白锦目光温和动人:“其实有些事我也想请你帮忙。”
秋千摇摇晃晃,“什么事?”
“其实万尚书说得不对,还是有嫌疑人的,比如……宸王妃。但是万尚书坚持认为宸王妃并无嫌疑,没有给我们搜查令,而我现在是男儿身,去宸王府并不合适。”
—
“对了,我有件事儿跟你们说,我觉得可能跟这个案子有关系。”
屋内只有他们五个人。
宁白锦神色微凝,坐在她身边,“你说。”
“之前我在梦中惊悸,如果只有我倒是没什么,但是周铭渊跟周枭也是如此,我怀疑是有人故意用了什么能让人精神紧绷、焦虑的香草之类的……让我们精神萎靡。”
宁白锦摸着下巴。
“确实有惑人心智的香草,千日醉兰。”
“……什么东西?千日醉兰?”
萧浅抬手拍了拍站在一边的东方溯:“看来你业务能力不行呀?”
东方溯闻言,恶狠狠地戳了戳她洁白的额头:“医生也不学这个!”
萧浅揉了揉自己发红的额头。
“很痛的!你轻点!”
她瞪着东方溯,又缩到红杏肩膀上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