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蛋糕,又是红酒,又是铃铛的……
原来她是想给他过生日。
“什么叫算是?”江晚榆不解,“生日还有算是的吗?”
“今天不是我的生日,是我十岁那年被顾家找回去的日子。”顾辞宴忍不住捏了捏江晚榆的小脸,“周浔不知道,他一直以为我身份证上的日期就是我的生日。”
因为顾从业不知道他的生日,也不在意。
一个不受待见的儿子,生日随便哪一天都可以。
是了,顾辞宴生母去世的时候还是个婴儿,五岁之前都在福利院,后来养父虐待他,顾家对他又不上心。
怎么可能有人记得他的生日。
顾辞宴说得轻描淡写,可江晚榆听着,心脏像是被人泡进了酸水,酸涩又心疼。
“没关系,今年的生日,明年的生日,以后每一年的生日我都陪你过。”江晚榆抱着他,声音闷闷的。
顾辞宴的心像是被江晚榆的话熨烫,他低低笑着,“那我之前的生日也能补吗?”
“嗯。”江晚榆现在心软得一塌糊涂。
【补!全给你补上!】
“那从下个星期开始,每个星期补一次好不好?”顾辞宴嘴角勾起笑,眸中满是暗欲,在她耳边低声开口。
“下个星期先?还是,晚晚想要哪一个?”
!
【还来!试你个大头鬼!都是哪里学来的!哄着我补生日,是这么补的吗?!顾辞宴狗男人!!】
江晚榆这才发现自己上了顾辞宴这条贼船。
还是她自己主动跳的。
“嗯?我刚刚有说什么吗?我什么都没说。”江晚榆打算装傻耍无赖,转过身去背对着顾辞宴。
【我可没答应,晚晚答应的跟我江晚榆有什么关系。】
“想耍赖?”顾辞宴把人拉进怀里,鼻尖贴着她的发丝。
【就当我说话在放屁吧,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下个星期的事情记不记得谁知道呢?】
【嗯……有些粘粘的,凉凉的。】
【有点小赤鸡呢。】
“喜欢刺激的?”顾辞宴没忍住开口。
江晚榆的心声戛然而止,空气一瞬间变得安静了下来。
两分钟内,他还能撤回吗?
顾辞宴此时紧张得心脏突突直跳,硬着头皮接上刚刚突兀的话,“还是不刺激的?”
江晚榆大脑此刻一片震惊,一脸的茫然困惑,都不敢回头看顾辞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