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的水不断漫出,浴室之中的空气越来越热。
波荡的水面突然缓下了动静。
蛊人至极的嗓音简直要把江晚榆的耳朵烫伤,男人坏心思地开口,“晚晚,到了吗?”
江晚榆泫然欲泣,水盈盈地嗔他,咬着下唇。
不想回答。
顾辞宴这人真是坏心眼,记仇的很。
莹白的肩颈处布满红痕,情到深处的面庞愈发娇艳,被顾辞宴软磨硬泡着,江晚榆最后无法,只能说出他想听的话。
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和她自己难以察觉的柔媚。
眼角已经被眼泪浸湿。
……
太阳渐渐西下,霞光从地平线晕染开来,将天边的云渲染成一片黄昏的绚烂。
任宁芮却无心欣赏绝美的晚霞,一下车,高跟鞋被她踩得生风,脸色难看地冲回家中。
“爸!网上的热搜是怎么回事?!”刚一走进家中,任宁芮呼吸急促,眼眶发红,忍不住冲着沙发上的任弛高声质问。
“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任弛面色难看地抬起头,猛地将手中的文件拍在桌子上,“大吼大叫的像什么样子!”
网上铺天盖地都是任宁芮的黑料,甚至连他掩藏了这么多年的私事都被抖露了出来。
虽然任弛的热搜很快被任家的公关处理好了,但他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爱妻忠实的形象算是不保了。
原本这段时间任家公司的经营就不比从前,这么一遭,他更是焦头烂额。
但是任宁芮的热搜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直到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任弛才明白过来,气得高血压上来,差点晕过去。
宴容和陆家的公关在背后操作,他一个小小的任家能有什么办法!
任宁芮惹谁不好,非要惹这两尊大佛。
“让你死了招惹顾辞宴的心,你嘴上应着好,转头去招惹江晚榆!”任弛面色阴沉,越说越是怒不可遏,就差给她一巴掌,“她有本事让宴容和陆家替她出头,你算个什么东西?!”
任宁芮捏着包的手不住颤抖。
“阿弛,别这样,宁宁也不想,她只是太着急了。”一道清丽的女声传来,语气和缓还带着几分担忧。
任弛冷哼一声,神情缓下几分。
任宁芮这才注意到一旁的沙发上还坐着两个人,面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她爸当着外人的面指着鼻子这样骂她,这不是把她的脸和自尊都往地上踩吗?!
女人保养得当,光看面容和身段完全看不出是近五十岁的人,她穿了一身紫色碎花旗袍,长发用一只玉簪盘在脑后,坐姿优雅,脸上妆容淡雅,笑容恬静。
身边的闲散坐着的男人与她眉眼相似,目光盯着手机,眉眼间有着几分不耐烦。
“秦阿姨还有修文哥哥?”任宁芮咬着唇,整理了一下衣裙,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焦躁,“你们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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