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在床上逗弄她的时候。
想让他怎么做老婆才舒服,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顾辞宴轻笑出声。
江晚榆捂住顾辞宴的耳朵。
【不许笑!不许听了啊啊啊!!】
“捂耳朵没用,它是从脑子里冒出来的。”
【不行,我要跑!我今天去睡次卧!】
“不行,我一个人睡不着。”江晚榆还没滚出顾辞宴怀里就被他拦住了,手被捏着哐哐在他胸口拍了好几下,还打自己的脸,“多打几下,解解气。”
江晚榆挣扎不开。
真是造孽啊!
“别想了,老婆。”顾辞宴哄她,“要不是第一天听见了你的心声,我可能就把你掐死了。”
他就没老婆了。
读心术还是很有用的。
?
“你当时还真想掐死我啊!”江晚榆震惊。
“怎么会,我舍不得。”顾辞宴眼神慌张,连忙找补,“我的意思是听见你的心声让我更好的了解你,喜欢上你。”
“……”
“喜欢听我骂你?”
顾辞宴果然是个麦当劳!
顾辞宴凑在她的耳边,低声开口,“还喜欢听你在心里夸我腹肌好摸,肩宽腿长,干劲十足。”
【啊啊啊!顾辞宴你洗!!】
“怎么才能让它消失啊!!”江晚榆掀起被子把自己蒙住。
“说不定哪天它就自己消失了。”顾辞宴把被子一扯,也钻了进去,“别想了老婆,睡觉,乖。”
【这谁还睡得着啊!不睡!除非顾辞宴离我远点,去次卧。】
让他去次卧独守空房?
不可能!
“睡不着?那我们做点别的?”顾辞宴逗她。
【那我还是睡觉吧!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做那种事也太羞耻了!】
江晚榆闭上眼,无情开口,“读心术消失之前,不许碰我!”
老婆37摄氏度的嘴里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要是读心术一直不消失,怎么办?”顾辞宴惩罚般地轻咬住她的耳垂,“那我岂不是要憋死?”
“你骗我这么久都忍下来了,顾大总裁的忍耐力肯定很好,对吧?”江晚榆指尖在他胸口绕圈,要被捉住前离开,拍了一下顾辞宴的手,“就这么说定了,睡觉。”
顾辞宴看了眼怀里的人。
不碰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