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侧妃面色一沉,目光骤冷。
柳绿岫这贱人是在戳她的心窝子!
“总比你费尽心机也没得到洛枫半点垂怜的好。”
“呵……”柳绿岫嗤笑,“都是妾,还分上高低贵贱了不成?若非姑祖母相逼,你也不一定能有洛榆和洛思萱。”
说完,柳绿岫面上的笑意就愈发盛了。
“哦,对了!洛榆是你给成王下了春药才有的呢。”
眼瞧着柳侧妃眸中的杀意越来越重,珠儿赶忙沉声道:“柳姨娘,请慎言!”
珍儿白了心软怕事的珠儿一眼,直接冷笑道:“世子便是中了媚药,也不曾动你呢。”
闻言,方才还在嘲笑柳侧妃的柳绿岫顿时收起了笑意。
“贱婢!”
她咬牙。
若非她伤重未愈,她早就扑过去好好教训珍儿这小贱蹄子了!
“柳绿岫,我给你三日的时间,你若是不肯主动承认,那我便去请你父亲来。”柳侧妃将茶盏放下,直接起身道。
她实在不想再同柳绿岫废话。
这贱人说话净往她心窝子里戳,着实是气人。
“哦!”柳绿岫冷笑,微垂的眸中尽是怨毒和淡淡的疯狂。
她姑母要是真让她父亲来逼她,那她干脆就拉着洛思萱一起死吧!
临死之前能拉她姑母最疼爱的女儿给她垫背,倒也不亏。
想着,她的唇畔便浮上了几分诡异的笑。
出了水月阁,珠儿这才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地问:“主子,那咱们现在要怎么做?”
县主都已经被关在祠堂好几日了。
再这么下去,莫说是她主子会心疼不已,便是自幼娇生惯养的县主也会受不了祠堂的阴冷而生病。
“怎么做?顺着元荔那贱人留下的蛛丝马迹一一追寻呗!”柳侧妃略有些烦躁道。
元荔是死了,但元荔的家人和朋友都还在。
她必须要将那些人全部抓起来调查审问。
珠儿心知她主子现下正在气头上,也不敢再回话,只把头往低得垂了几分。
珍儿微微沉眉,低声道:“主子,去杀王宝满的真是老王妃的人吗?”
“嗯?”柳侧妃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