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的一声,霍霜跌进了水里,身上的衣衫沾到了水后,与肌肤紧紧贴在了一起,甚至可以看见衣衫下的那寸洁白。
一股暧昧的气氛随着空气中的那浓烈的熏香一同弥漫开来。
霍霜呛了几口水,好不容易从汤池里站了起来,将将用手擦去脸上的水渍,下一秒就被男人按着头进了水里。
霍霜猝不及防再次吞咽了好几口的水,李昭诀饶有兴趣地看她在水里头扑腾,拿捏好时机,在她奄奄一息之际扯住头发将她提了起来扔在了汤池的边儿上。
乍然间呛进去好多的水,霍霜的意识一时间有些模糊,她躺在了玉石铺成的地砖上,浑身上下都疲软无力,胸腔最为难受,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呼吸极其困难。
“起来。”
李昭诀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直接冷冷地下达了命令。
霍霜想挣扎着起来,可是身子真的没了力气,动了几下,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躺在地上不动了。
男人的目光在她身子上游移着,原本他是极其有兴趣的,可是今日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趣。
那一阵春风随意在山峦处拂过,停留了好一阵子,这阵风终究还是散去了。
“不够,不够。”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旋即愈来愈远。
霍霜艰难地睁开眼,想看定王去了哪里,却正好看见定王手里拿着一根拇指粗细的长鞭走了过来。
那一瞬间,她忽然就回忆起了那些被抬出来、皮开肉绽的女人。
强烈的求生欲望迫使着她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她咳嗽了好几下,才大着胆子抓住李昭诀的下摆,柔声央求道:“王爷,妾身还想和您再玩一会儿,这个,一会儿再用吧。”
进了醉生梦死楼,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有自己想法的,这还是第一个女人。
李昭诀不免提起了几分兴致,“怎么玩?”
霍霜回忆起了自己第一次侍寝的时候,让他眼前一亮、提起兴趣的法子。
她强忍着身心的不适,从地上爬起来,然后一点点又蹲了下去,最后四肢都放在了地上,背对着定王往前爬行。
李昭诀果然就被点燃了兴趣,“很好,很好,再快点。”
还没走个两步,霍霜实在是受不了了,胃里那阵恶心的感觉越过了她的理智,她控制不住,直接当着李昭诀的面儿就吐了出来。
方才呛进去的水尽数吐了出来,连带着今天白天吃下去的东西,也被吐了出来。
按理说,应该吐出来就会好受一些了,可是霍霜的胃里却仍旧在往外泛着酸水,她捂住自己的胸口,却难以抑制胸腔里涌出的那股恶心的感觉。
李昭诀的脸色果然变得极其难看,他冷冷淡淡地握住手中的长鞭,用力朝着霍霜打了一鞭子。
刹那间,霍霜的身上多了一道可怖的红色鞭痕。
她吃痛地呻吟出声,一股血腥味直达她的鼻腔,她伏在地上再次干呕了起来。
但是她却什么也呕不出来。
定王的眼神忽然微微一闪,他丢下手中的长鞭,两三步跨到霍霜的跟前,也不顾周边尚且还有霍霜吐出来的秽物,揪起了她的衣领问道:“你这个月的月信来了吗?”
霍霜闻到定王身上的熏香后,再一次干呕了一下,才喘着气慢慢说道:“妾身。。。。。。妾身还没到要来月信的时候。”
“还有几天?”
他的声音有些急切。
霍霜心中起疑,但还是回道:“五六天的样子。”
李昭诀松开手,走到汤池边慢慢地、仔细地洗起了手。
先前笼罩在他脸上的那一层乌云刹那间烟消云散,如今他的脸上一派柔和与平静,眼底也看不出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