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知道江轶和贺天圻关系好,而且好得“非同凡响”。
临睡前,江轶点开微信找到贺天圻,打开聊天界面,在贺天圻的头像上拍了拍。
等了好几分钟,没有回应。
怀着忐忑的心情过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江轶满怀期待的去了教室,但是贺天圻依旧没有出现。
他把书包甩到桌子上,一屁股坐进椅子里,心中感到莫名的焦躁。
昨天是周日,今天又刚周一,贺天圻的消失没有引起很多人的注意,何况平时他就自由散漫惯了。
刘维心里也着急,不过他着急的表现方式不一样:
他十分激昂地把“贺天圻和江轶如何如何不畏惧黑势力、贺天圻如何如何以自身为筹码换取他和江轶平安无事、他和江轶又是如何如何惊心动魄的被放出来”的整个过程添油加醋地给周围人演绎了一遍。
反正贺天圻现在就是他心里的大英雄。
大英雄现在生死未卜,他心里能不难过,能不担心吗,那心情,简直可想而知。
于是他心里又强调了一遍,等贺天圻回来,就认他做永远的大哥!
但眼下让刘维发愁的是,江轶自从回来后一直都是闷闷不乐的,这要是贺天圻一日不回来,江轶就一日都不高兴,那还不得把江轶憋坏了哇?
按说江轶现在和他已经是生死过命的交情,但江轶见了他还是爱搭不理的,这怎么行?
把难过都憋在心里,把悲伤都藏在心里,层层掩饰,不给他分担和聆听的机会,这还了得?
刘维和体班的几个好兄弟围坐一圈,商讨着如何让江轶开心起来的计划。
这几个人自从听刘维讲的以后,心中都对贺天圻和江轶佩服得不行。
尽管这里面还有上次在浴室打过江轶的人,但此时对江轶也都变换了态度。
半大少年,说仇视立马仇视,说忘记也能立马忘记,实在符合极了他们这个年纪十分不稳定、躁动不已的心性。
刘维叹了一口气:“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天儿哥还没回来,江轶就先垮了。”
“不会吧,江轶对贺天圻的感情有那么深?”一人吃惊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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