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弟弟因为她可能面临牢狱之灾,方向说什么都不能坐视不理,必须竭尽全力,把弟弟救出来。
但请律师的费用,她根本无力承担,家中又没有长辈依靠,那些亲戚早就被借怕了,对姐弟俩避之不及,根本不可能借钱。
方向觉得最终还得求助沈言。
据说像这种案件,律师费几千到几万不等,对于她来说是天文数字,但对于有钱人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尽管沈言温文尔雅,心地也很善良,但两人无亲无故,显然不可能借那么多钱给她。
或许是想到了什么,方向脸颊倏地一红,两人各方面相差悬殊,她根本配不上沈言,不可能获得沈言的青睐。
如果和沈言上床来换取弟弟的平安,方向感觉似乎不是不能接受,毕竟沈言长得帅,又聪明绝顶,对于她这个颜控来说,简直就是理想中的白马王子,甚至有一次她还做梦梦到沈言,两人亲密无间。。。。。
第二天醒来,方向羞得是满脸通红,浑然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做这样的梦,还意淫沈言。
“妈,为了救弟弟,我必须那么做。”
默默下定决心的方向,叹了口气,开始卖力搓洗起来,洗完澡吹干头发,方向又对着镜子照了照,再转一圈。
挺美的哩,前凸后翘。
老板应该会喜欢吧?
穿上挂在层板架上的浴袍,方向拍了拍脸,然后鼓足勇气走了出去。
客厅内,沈言靠在沙发上,对着笔记本面露思索,见方向出来,他直截了当地说:“方向,我刚才查了下,据你所说,弹簧刀是混混身上携带的,而且方天是在被殴打的情况下才捅伤的人,这里面有很大的操作空间。”
“关键点在于方天和那个混混伤势怎么样?”
方向连忙道:“伤情鉴定还没做,混混的情况我也不好说,血流了挺多的,混混的父母一口咬定要告我弟弟,我弟弟脸上青了好几块,倒在地上一直被人踢踹。”
沈言说:“你可以去请个律师,我感觉操作得当,方天还是有机会被无罪释放的。”
“老板,我没钱,也不认识人。”方向弱弱地说。
“家里长辈呢?亲戚朋友呢?”
“爸妈都没了,我就这么一个弟弟,亲戚朋友都躲着不见人。”
沈言:“。。。。。。”
看着方向那希冀的眼神,沈言就知道这丫头怕是盯上他了,于是说:“咱们非亲非故,我最多帮你找下律师,钱你还是得自己想办法。”
果然是这样,对于沈言能做到这个地步,方向心中万分感激,毕竟两人非亲非故,换成一般人早就把她扫地出门了。
沈言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念及此处,方向轻咬贝齿,然后声若蚊蝇般说道:“老板,要不我跟你好,你帮帮我弟弟吧。”
???
沈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方向在说啥?跟他好,是想当他女朋友吗?
“你别乱说,我有女朋友的。”沈言果断拒绝。
“我知道自己配不上老板,我是说我陪陪老板,老板帮我请律师。”
“你放心,我第一次还在,很干净的。”方向那带着婴儿肥的脸蛋,犹如熟透的红苹果,泛着羞涩的红晕。
她因过度害羞而低垂着脑袋,视线紧盯着脚尖,下巴都快要贴到胸膛上了,宛如一朵娇羞的水莲花。
沈言有些不淡定了,深吸几口气,强压下那颗浮躁不安的心,这才开口:“方向,我理解你想救弟弟的心情,但这种事没有回头路,我劝你好好考虑一下,而且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方向立马急了,沈言不同意,那她还怎么把弟弟救出来,她贝齿咬着下嘴唇,甚至因为太过用力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微微颤抖着,像是风中凋零的花瓣。
这时,方向伸手猛地在腰间一拉,浴袍悄然滑落,一具羊脂玉雕清晰的出现在沈言眼前,尤其那对倒扣的白瓷玉碗,似乎过于激动,在空中颤颤巍巍地发抖。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