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仲谋也同样纠结啊,九千岁,比一万岁,就差一千岁了。
从未听过这等称呼的他,此刻真的有些心动了。
他谋划了多年,可是到头来还是丞相,丞相是臣子,可这九千岁的称呼,明显不同。
傅仲谋猛地抬头看向那龙椅,第一次有种感觉,如果拿下这称呼,自己距离这龙椅是不是又近了一步?
如果要用西门彻的命来换,值得吗?
傅仲谋深深地看了西门彻一眼,西门彻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十二岁入相府,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傅仲谋待他更是和亲儿子的一样,倾囊相授。
然而这一刻,西门彻慌了,前所未有的慌,“傅相。。。。。。”
“陛下,老臣以为。。。。。。”傅仲谋心一横,“杀得!”
“哈哈哈,不愧是朕的九千岁!”
秦轩放声大笑,“大乾有此良臣,朕心甚慰!”
唰!
项武得令,一个箭步冲动到了西门彻身边,西门彻木讷地回过头,呆呆地看了一眼傅仲谋,双眼猩红。
可是此刻的傅仲谋还沉浸在九千岁这个称呼的喜悦中,没有任何的回应。
那一刻,西门彻才真的明白什么叫做绝望。
“傅相,草民。。。。。。”
唰!
不等他说完,项武手起刀落,西门彻人头落地,滚到傅仲谋的脚下,而傅仲谋却嫌弃地挪了挪身体,就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在他眼中,西门彻自始至终都只是一条狗罢了。
九千岁和一条狗怎么选?傻子都知道吧!
“傅相,下次挑人的时候,一定要瞪大眼,九千岁怎么能看走眼呢?”秦轩继续说道,“朕身体不好,汝当勉励。”
昏君身体不好?
这是在暗示本相什么吗?
“为陛下,为大乾,臣肝脑涂地。”傅仲谋连忙跪下,沉浸在九千岁的称呼中不能自已,“但,老臣还有一事,方才这石宽说了,三日寻得陛下虎符,若寻不见,是否换人?”
“那是自然。”秦轩微微一笑,“虎符通灵的,朕看石宽与那虎符有缘,相信那虎符很快就能回到朕的身边来。”
“愿陛下得偿所愿。”
傅仲谋声音低沉,心中再次盘算着,三日内若是能寻到,那才真是天方夜谭呢!
“散朝!”
秦轩深深地看了傅仲谋一眼,大袖一甩,而后离开了金銮殿,径直去到御书房,片刻之后,崔钢锋和石宽同时到来。
崔钢锋带来了一个极其不好的消息。
“陛下,这几日臣查工部旧事发现了很多工程虚报,贪污不在少数,虽然惩治了不少官吏,但是相应的工程还是得继续做下去,首当其冲,修堤!”
崔钢锋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舆图,“用不了一月,黄河进入汛期,周围的堤坝虽然工部每年都有大量的开销,但是这笔钱是否用在堤坝上,臣不得而知。”
“若是汛期一到,堤坝毁了,那整个黄河两岸的百姓皆会丧生,此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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