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给您添麻烦了,拜托了!”
立花理纱的话、让马晋宁很震惊,他想不到还有这样变态的女人,也难怪立花理纱想要离开她,但马晋宁很纠结,她离开了,不还是会有其他女人做她的侍女,心理素质差点的、说不定一天就能被她折磨疯。
“你起来吧,我会把你的话转述给佐佐木的。”马晋宁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多纠缠,而且这完全是日本人的事情,所以他多少有些敷衍的说道。
“拜托您了!谢谢!”立花理纱当然听的出来、马晋宁的语气并不坚决,但她也知道这事儿是强人所难,就算马晋宁愿意带话,只要他持无所谓的态度,佐佐木十有八九不会插手,她想做成这件事、付出的代价不会小。
但马晋宁是立花理纱能抓到的唯一稻草了,只能死死抓住,她脸色一红、仰头看向马晋宁,娇喘着说道:
“今晚明石机关长肯定不会让我进去侍候,我会……”
“佐佐木没说我是什么人么?”马晋宁的语气有点儿冰凉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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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好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立花理纱慌乱的给自己辩解,马晋宁打断了她的话,看着她说道:
“你挑六个最年轻漂亮的女人,一会儿到门口跟我一起迎客,凡是我叫师座的人,安排这六个人中的一个侍奉他。
还要挑六个漂亮的,侍奉其他六位旅长,不够就去其它店里调。
哦、对了,你让老鸨赶紧去采买一些杏花村烧酒来,我的客人喝不惯清酒。
这件事情办好了,我会认真跟佐佐木说一下你的事情。”
“实在是太感谢您了!”立花理纱再次跪伏在木地板上致谢。
鸿运楼。
伪军军官们可以不搭理菊机关,因为菊机关管不到他们,但他们不敢得罪菊机关,他们就算自家不在太元城内,总有亲戚、友人在城内住,菊机关豢养的浪人,找茬从来不需要理由,只要没打死,你能拿他们怎么办?
虽然人们都说太元特高课是个魔窟,但对这些伪军军官来说、他们不怕,但菊机关这种半官方的情报机关、做事根本没有任何禁忌,况且那些浪人、名义上都不是菊机关正式间谍,欺压中国人、就是他们的日常。
这些伪军军官虽然不至于讨好菊机关,但他们也绝对不愿与菊机关把关系搞僵。
所以,冯司宜举行的酒宴,气氛一直烘托不起来,因为所有军官都不敢敞开了喝酒,就算是汾水的杏花村也不敢,谁也不知道菊机关为什么要在吉原伎町请客的原因,还怕喝多了误事儿。
冯司宜也挺疑惑,以前这些兵痞早就划拳猜枚的吆喝起来了,怎么今天这么“斯文”了,但他也没想那么多,他因为端着架子最后一个到,并没见到穿着和服在鸿运楼门口请客的日本人。
有两个不在马晋宁邀请范围内的军官、也莫名其妙收到了邀请,但他们见其他军官都点头答应了,所以他们也答应了,此刻,两人就跟六位师长一样、也坐在主桌,用巴结的语气一个一个的给冯司宜和各位师长敬酒。
这两人是刚投降日军的原晋绥军辎重兵司令武荩英、原晋绥军第六十八师副师长蔡雄飞,两人手下共有800余人,冯司宜已经许诺在明天的成立大会上,任命武荩英为兴亚黄军第十一师师长、蔡雄飞为副师长,整场宴会、就他俩最活跃,不时给人敬酒。
冯司宜认为明天的成立大会上,有华北方面军的副参谋长444坐镇,没人敢对他的计划提出异议,他准备自兼兴亚黄军总司令,牢牢控制住军权,首先将唐博祥的三个旅分调三处驻扎,他不信到了那个时候、马晋宁还会不识抬举,这才将第十师的番号给留着了。
冯司宜毕竟年纪大了,再加上心情好、多喝了几杯,只做了一个多小时就酒酣耳热了,他站起来让大家慢慢喝、然后就先告辞了。
冯司宜一走,这些伪军军官也没心思继续留在这里了,菊机关的人看见这些伪军军官开始离开鸿运楼,马上就给吉原伎町打电话、汇报给马晋宁。
由于每个人的交通工具都不一样,所以这些军官分了几批、先后到达吉原伎町,这才知道是马晋宁以唐博祥的名义请客,原本有些瞧不起马晋宁的旅长、师长,见他能让菊机关的机关长帮他代为请客,也都收起轻视之心,故作亲热的与马晋宁套近乎。
立花理纱按照马晋宁的吩咐,招呼不同的艺伎过来领着这些军官去不同的包厢,绝大多数伪军官还是第一次来吉原伎町,他们不会日语,但发现这里的艺伎、绝大部分会说汉语,于是就有人跟她们攀谈了起来。
马晋宁不认识武荩英、蔡雄飞,他们恭恭敬敬向一个旅长介绍自己师长、副师长的身份,没办法,他们手下不足千人,马晋宁手下足有近五千兵力,那些名义上统辖两个旅的师长、手下也就三千人左右,因为这些旅长手下主要还是他们原来的那个团,想扩军、却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