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卿抱着千渡回了山洞,将一张兽皮放在地上,又把千渡放到上边,再拿来干兽皮帮它擦毛发。
擦背上的时候千渡一直很乖,等沈卿卿将它翻过身放倒在地时,千渡不淡定了。
四腿乱蹬也逃不了,他的耳朵被抓着。
沈卿卿对着千渡安慰道:“我只是帮你擦毛,你怕个锤子!而且我也不好你这口,别乱动我快点帮你擦完。”
这次千渡可不听她的,挣扎归挣扎,也小心着不伤到沈卿卿。
唉唉唉!
雌性你的手在摸哪里!别乱摸了!
我自己擦,我自己擦!
沈卿卿用一根手指点着千渡的额头:“你再叫,我就把你嘴堵上。”
千渡活这么多年都没这么无语过,父亲母亲您的儿子不干净了,呜呜~
喂!
那里就不要擦了,千渡想用爪爪护,可是爪爪有点短够不到,认命的用爪爪捂住眼睛。
艾玛!羞死兔了。
沈卿卿用了两张兽皮才将兔毛擦干。
千渡趴在沈卿卿身前眼神幽怨的看着她。
沈卿卿擦了擦手,开始换衣服,她衣服是没湿但身体湿了。
她没将千渡赶出去,是笃定蠢兔子不会变身,才如此放心。
千渡双眼都看直了,鼻子处不争气的流出两条温热,赶紧用爪爪堵住,这个雌性太要兔命了!
千渡将身子转到一边,不想偷看,却时不时的用眼睛偷瞄。
沈卿卿换好衣服,一转头就看到兔子再偷看她,走过去在千渡头顶上赏了个爆栗:“你这只色兔子!赶紧给我忘掉。”
千渡用手捂着头顶的大包,你先对我动手,怎么还打我。
明天他一定要带着兽魂石过来,他一个雄性可不能被雌性欺负,到时候变成人形,把今天受过的委屈全部讨回来。
沈卿卿抱着衣服和兽皮去了溪边清洗。
也不知道那条流氓蛇去哪了还不回来。
粘了水的兽皮沉出天际,沈卿卿差一点就抱不动。
千渡站起身挥动爪爪,咕咕:〔给我,我能拿动。〕
沈卿卿看了他一眼:“你想被压成兔子饼?而且你还掉毛,把我刚洗的兽皮弄脏怎么办?”
沈卿卿为了搭好兽皮差点用掉半格血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