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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书吧>小杨妹儿个人资料 > 第40章 小杨工守护者联盟(第1页)

第40章 小杨工守护者联盟(第1页)

故事回到月霜双离开营造司。

她的白隙是战马,脚程肯定比马车快,不多时就追上了那辆马车。月霜双太久没回过洛阳,不知道郡主府在哪里,想着跟着这马车走总归是没错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马车车夫出了玉机坊没有往皇城方向去,发觉月霜双在跟着后,居然一头扎进了一旁的归义坊,像是想要将月霜双甩掉。

月霜双在边关九年,做过帮厨、做过斥候,也上阵杀过敌,西南林障丛生,索敌追凶之事她做多了,区区一个车夫怎么可能逃得过?他越逃,她反而越兴奋,等到看着马车快要出城,月霜双一个纵马横枪,将那车夫拦下:“你是何人?我听说这营造司的杨工是要去郡主府的,我怎不知这郡主府竟然在城外?”

“这……”被人追了一路的车夫一脸菜色,支吾道,“大人,您搞错了,我这车是要去城外庄子上给人送东西……这……”

没想到莫名其妙冒出来一个骑白马的女子,追他追得这样紧。

月霜双瞪了他一眼,又看着那车,这一路上颠簸,车还被拦下,怎么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枪尖一挑,直接挑开了车窗上的帷幔,只见方才那杨工已经倒在了车里。那车夫见到月霜双的动作,猛地一抽马臀就要强行向城外冲去,而马车前还有几个带着孩童出入城门的行人!说时迟那时快,月霜双手腕一转,长枪脱手飞出,“噗”地一声刺穿了车夫的肩胛。强大的冲击力将车夫从马上直接击倒,长枪的枪尖深深地钉在了石板地上。而月霜双已经在长枪脱手的瞬间飞身而起,稳稳地拉住了惊马的缰绳。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马车前的那些个百姓愣了好久,才看着几乎被钉死在地上的车夫发出尖叫。

城门的守卫上前,正准备责问,有一个眼尖的看见了月霜双身上的衣裳和她腰间的腰牌,连忙下拜:“下官见过大人,不知大人是月校尉还是章统领?”

月霜双和月无华虽然不在边境,但身上的军衔还在,夏官都知道月家人的地位,虽然不知道眼前的是哪一位,但恭敬些总归是没错的。毕竟月家人是有功勋在身的。

“我是月霜双,规矩就免了,联系秋官署把地上这人处理了。他挟持绑架朝廷官员,你们知道怎么处理吗?”月霜双伸手轻松地将没入石板的长枪拔下,看得一众夏官都默默咽了一口唾沫。

月家的女人,好恐怖!

长枪脱离皮肉的瞬间,车夫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已经有人去找附近的大夫来,谁料,见到夏官来拿人,这车夫竟然一头撞死在了城墙上。

月霜双:洛阳的生活,怎么比边境还刺激。

她侧头看了一眼车内的杨菀之,女孩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月霜双掀开帘子探了探,又看着马车一角的香粉,道:“她被迷晕了。”

“月大人,这……”守卫有些为难。

就在这时,远处跑来一匹马,马上是一个小丫鬟,那丫鬟一脸焦急道:“前面马车里是营造司的小杨工吗?”

“你是?”

“诸位大人,我是郡主府的焚琴。今日小杨工约好要来我们郡主府的,郡主叫我带着车马去营造司接人,结果中途被一伙人拦下,说我们的车撞到了他家孩子。我怕小杨工久等,就先行去了营造司,结果才到那里,门房就和我说小杨工已经被接走了,还有个骑白马的月家的大人来问过。”焚琴说着大喘了一口气,“然后我就一路打听,听说有辆马车后面跟着一匹白马在归义坊横冲直撞煞是显眼,我怕有歹人要害小杨工,想着这个方向像是要从这喜宁门出城,便想着来这城门拦一下。好在被拦住了!”

焚琴作为辛尔卿的婢女,对这洛阳城也算熟悉。洛阳总共有八个城门,东南各三个城门、西北各一个城门,北门正是这喜宁门。而归义坊在玉机坊北,若那车夫往北走,多半是想从喜宁门出城。还好,这车夫果然如焚琴所想。

眼看着不日陛下就要东巡,结果出了朝廷官员意图被人掳走一事,守城卫也觉得难办。只是这马车里的女官不知道什么来头,郡主和月校尉都看重她,眼下这个车夫死了,但怕是不能草草了结,这桩无头案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理。秋官署的人来后对月霜双和焚琴做了简单的盘问,便允许她们把杨菀之带走。或许是因为她实在是太累了,大夫给杨菀之灌了解药,她依然睡得沉沉的。

月霜双不放心焚琴,于是亲自驾车,将杨菀之送到了郡主府。还没到跟前,就看见一个衣着华贵的女子站在门口急得团团转,月霜双一下子就认出来这人是辛尔卿。

“辛尔卿?”

看见焚琴回来,辛尔卿长长松了一口气,就听见驾马车的女子直呼她的名字。辛尔卿在京中这些年少有人这样叫她,看见来者更是愣了愣神,就见眼前这个一头天然卷的女子大大咧咧道:“果然是你,没想到你已经这么大了!我们上次见面的时候你才这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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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月霜双在自己的腰间比划了一下。

辛尔卿个子不算高,月霜双足足比她高了半个头,她这么一比划,辛尔卿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名字:“月霜双?”

“不错,看来还记得我。”

月霜双和辛尔卿将自己如何救下杨菀之一事简单一说,两人安排婢女将杨菀之抬去辛尔卿的偏院休息,辛尔卿望着熟睡的杨菀之,眉头紧锁。

月霜双原本还觉得辛尔卿是不是对杨菀之不好,但她看见辛尔卿这副模样,凭直觉,她觉得辛尔卿对杨菀之是没有恶意的。

“你知道些什么吗?”月霜双问道。

辛尔卿摇了摇头:“有个猜想,但是我又觉得不是他。”

这些日子辛尔卿也去找人打听了些辛温泰在维扬县的事情,只知道他和杨菀之相识似乎是一场冤案,后来冤案洗清,按理说两人应该就没有交集了。她能打听到的也就这么多。按理说辛温泰替杨菀之洗雪冤情,杨菀之应当对辛温泰会有感激,辛温泰有这样的巨大优势在,想要追一个姑娘,不该落到这个境地。他们之间肯定还有别的事情是旁人不知道的,而且这件事情一定非比寻常,以至于有人将这件事抹得干干净净。

若是早一些调查,或许还能知道些什么。可是事发已经过去大半年,就连维扬县内的人都有所变动,她二人之间的过节恐怕只有杨菀之和辛温泰二人清楚。

但依照辛尔卿对自己这个堂哥的了解,还有她对杨菀之的一些观察,两个人之间发生的事情恐怕对杨菀之伤害很大。杨菀之对辛温泰产生的强烈抵触是一个迹象,而在这样的强烈抵触之下,辛温泰依旧视杨菀之为自己囊中之物也是一个迹象。辛尔卿心中有猜测,却不敢笃定,毕竟这个猜测若是真的,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太过残忍。

因此,辛尔卿只是简单和月霜双说了一下杨菀之和辛温泰有过节。

月霜双听闻之后,怒道:“没想到辛温泰这么放肆!不日陛下就要东巡,他在这时候做这种事情,简直是有恃无恐!”

她和辛温泰年纪相仿,但是对这个人却没有什么印象。他不像辛尔卿,他从前在大兴城很是不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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