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起的有点意思,杨国福放下杯子。
点开。
[假如我是一只鸟,]
“开篇借物喻人,还行,中规中矩。”
[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
[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
“这啥……”
杨国福开始眼睛睁大,嘴巴微微张开。
[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
[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
[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
那些痛苦和斗争,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切开了杨国福内心的最柔软处,眼眶通红。
[——然后我死了,]
[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这位50多岁的中年大叔防线彻底崩溃了,
情感的洪水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这这这……”
“我我我,不……”
杨国福想表达什么,但喉咙现在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失去了语言能力。
只能用眼睛死死的盯住屏幕。
……
“杨老师,杨老师,你怎么了。”
路过的一位女老师发现了杨国福的不对劲。
声音惊动了办公室在忙碌的众人,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连忙过去查看。
“老杨,老杨,你怎么了。”
好友的声音让杨国福从恍惚中惊醒,看着四周关切的目光,连忙侧身低头掩面,用手胡乱的擦拭泪水。
重重的吸了一口气,从情感的漩涡中挣扎出来。
转过身,
“没出什么事,大家不用担心,我只是代入感深了,太感动了。”
杨国福勉强扯起一个笑容,灭掉屏幕起身向各位老师说道。
“多谢大家的关心,真的没事,大家回去吧。”
“老梁,真的没事,别担心。”
林国梁拍了拍杨国福肩膀:“你看到啥了?能看哭了。”
“让我也看看。”
“现在还不行,你后面会知道的。”
杨国福推了推肩,示意他快滚。
没经过知白的同意,他不可能让别人随便看到他的作品。
呼~,平复下心情,重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