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你怎么会中毒的,以你的功夫不低才是啊,而且你不是不怕毒的吗?”
就今天徒手拿鸢岚草的架势,哪会中毒的。
“所中之毒不过是意外,没事了。”
茯苓哪会跟他解释那么多。
丹鸠宗的人不怕毒,那是因为身处于毒窝里面,常年接触毒药,哪会有天生就不怕毒的人。
像她现在练的毒功,若是没有遇到奇毒,倒是不用怕,遇到了奇毒,一时炼化不了,那也是很痛苦的。
她都这么说了,其余的两人哪会继续追问。
看不需要他了,君惜赶紧的说着:“那个什么,我先走了啊,大半夜的,我也困得很,你们两个慢慢聊。”
说完他跟脚底抹了油似的,一下就飞出去了。
茯苓披着景时弦的衣服是有些尴尬的。
“刚才多谢了。”
“姑娘是锦瑟山庄的客人,若是出了事,我才是该自责的,所以姑娘不必道谢。”
景时弦披着白色的上衣,头发湿润的搭在身上,比起往日清俊雅致的模样倒是多了另外的美感。
“我先回去了。”
今天太丢人了,茯苓不愿意多留下来,况且就景时弦的这幅样子,她看着也着实别扭。
他又是一个看不见的,欺负他也不大好。
“嗯”
他看不见他不尴尬,茯苓都快尴尬死了。
所以当下便出去了。
带着一身湿漉漉的,她回到了棠梨轩,也没有说是让侍女们准备东西沐浴,毕竟都深夜了,惊醒她们也不好事。
便自己换了衣裳回到床上,恢复了一会儿身体之后她看着架子上面挂着的白色外衫,微微的有些愣。
像景时弦那样的男子,长相还真是清俊至极,至少那个惯会做表面功夫的大师兄比不上。
都差的太远了。
连眼睛看不见都甩了大师兄太远去了。
想着想着没一会儿她便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环雨进来帮她梳洗,看到架子上面那熟悉醒目的外套,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虽然是礼仪得体,但是免不了也要被事情给惊着啊。
少主的外套怎么会在茯苓姑娘的房间里面,昨天明明还没有的。
难不成……
想到这里,她立马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