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咱们两个别聊了。我还有事呢,拜拜。”我受不了的要和她挥手告别,我突然怀疑是不是有人受不了她的墨迹和没有中心的陈述故事二受不了她将其谋杀……
“不行,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湾湾一听说我要走,顿时又激动了,扑过来张开双臂就拦在下梯口。
我直接穿透了她的身体走了过去,湾湾见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嚎啕大哭。
虽然别人听不到她的哭声,我还是忍不住皱眉的折返回来了:“好了好了,你哭什么啊,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你要丢下我走了!”见我回来,她又抽噎的不哭了。
我无语:“你到底怎么死的?是不是被人谋杀的?警察破案没有?我只需要知道这些!”
湾湾一听,顿时眼放泪光,感动的看着我:“林果,你是想为我报仇吗?你真好……”
我:“我真是闲的……”
“谢谢你,我这个纯属是误杀。是因为隔壁有个想不开的小青年,封锁了屋子的角落,用煤炭自杀。
结果他那屋的房间和我这个屋子的房间中间是有缝隙的,煤炭的烟飘到我这屋,我就在睡梦中中毒死了。
虽然死的很憋屈,但是没办法啊,隔壁那小青年也死了。他见误杀了我,跑过来和我连连道歉。
我怎么可能接受?就把他揍了一顿撵走了!人死不能复生,我这些天就是劝自己想开点。哎,真是悲惨的一声,就这么结束了。”
我听后也有些无语:“还真是挺倒霉的。”
湾湾红着眼圈看我:“林果,你能带我一起走吗?我一个人在这里孤单而又害怕,好不容易碰到个能看到我的人,你能别丢下我就走吗?”
我想了想,点点头:“我会找个地方安置你的,你放心吧。”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连忙召唤躲在远处的侯文宏过来,拿过他的手机,将里面照片中的侯爸爸给湾湾看:“这个人,这几天你在医院内看过吗?前后大概三天左右。”
湾湾闻言凑着手机近距离的看了看,突然一惊:“这不是那个老家伙吗?”
“你认识?”我顿时一喜:“你从哪看到他的?”
“认识,只不过本人比照片上的邋遢太多了,小老头脾气特别暴躁,刚出窍的那天还无法接受,追着给他治疗的那个大夫骂了一下午。反正人家大夫也听不到,大夫手下死的人不少,一身戾气他也不敢太接近,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了。”
“那他现在在哪你知道吗?”
旁边的侯文宏听我这么一问,顿时觉得有戏,激动起来:“你见过我爸?太好了!请你告诉我他在那里?”
“他啊,昨天我还看到了呢,今天不知道去哪里了。不过昨天下午的时候,他家里来人了,到医院办理手续什么的,后来再也没看到他。”
我心里大概有数了,看了侯文宏一眼:“咱们可以走了。”
“林果,她说我爸在哪了吗?”侯文宏得不到答案不死心,追着我问。
我道:“还没见到人之前,什么状况都有可能发生,所以现在谁都无法断定他在那里,只能快点去找。”
“那咱们快走吧!”侯文宏急不可耐。
随后我们顺着天台的楼梯又走了下去,一路上湾湾紧怕我把她甩了,寸步不离的飘在我的身后。
我们出了医院之后,直接打了个车去侯家。
侯文宏明白过来:“林果,你的意思是说,我爸可能在家?”
“这么多年他都没回去过,被身子拖累着只能住在医院。现在他解脱了,第一个想回的地方,肯定就是那里。而且湾湾也说了,昨天下午看到你家有人去过医院,可能顺道跟着回去了。”我解释。
侯文宏从副驾驶上回头看着我旁边的空位,呵呵一笑:“原来你叫湾湾呢,湾湾美女你好,说来咱们两个还挺有缘分呢,也都是苦命人。”
我看那司机不停的从后视镜里看着我旁边的座位,眼神有点发毛,我连忙打了个哈哈:“好了文宏,别开玩笑了,坐回去吧。”
侯文宏看我挤眉弄眼的给他使眼神,他明白过来,嘿嘿一笑的不再说话。
湾湾却笑说:“其实当鬼也挺好的。自由自在的,来无影去无踪,就是孤单寂寞。看着曾经生活的地方,似乎都变得陌生了。曾经熟悉的人,却也都变的不再熟悉,那种感觉最是不好受。”
“看开点吧。”我在心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