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龟的声音在外面气急败坏的传来:“你个死小子!快点帮帮我!不然我现在就出去了!”
我充耳不闻,经过这几日的摸索,我已经大概了解了白毛龟和啊哈大巫师的规律。
如果啊哈大巫师魂魄能量不充足的话,是无法自行离开龟体,只能等午夜阴气最盛的时候,他才能钻出来放风了。
他现在出不来,肯定是白天的时候出来溜达了,消耗了力量。
啊哈大巫师和一般的鬼魂不一样,他不怕太阳,可能是巫师有着特别的那一套办法。
所以现在任由他去叫嚣,如果有那个能力他早出来了,才不会等着我去救呢。
我对着镜子搓了搓脸,然后仔细看了看脸部的状况,开始闭目沉息,寻找体内那股躁动的力量。
那一定就是钻入我体内的朝天珠,它藏在那里?我努力去搜寻,去一无所踪。
奇怪了,我主动寻找它的时候它仿佛不存在一样,当我只要一动怒,它就跟着沸腾起来,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随着情绪变化而浮现?
这样想着,我大步走出去,来到了白毛龟面前。
白毛龟突然脖子一抬,豆大的小眼睛斜睨着我。它梳着一头雪白的中分发型,看着说不出的怪异,我走过去二话不说抬起手就给它脑袋一巴掌。
啊哈大巫师顿时暴躁起来:“你作死啊!老子招你惹你了,你打我干甚!”
我嬉皮笑脸:“你不服气啊?那你也打我啊!”
“啊啊啊,气死我了!你这是公然挑衅!林果,你今晚还想不想睡觉了?”
“睡呀,吃饭睡觉打乌龟,这将是我日后生活中的必备三件事,你有意见吗?”说着我又屈指弹了它一个脑瓜崩。
白毛龟急了,伸到笼子外的脑袋和吃了摇头丸似的,一个劲的晃动,找着各个角度的要把脑袋缩回去。
我故意气它,笑呵呵的说:“哎呀,今天喝了酒,脑袋有点胀。我听说现在外面流行一种挂饰,专门是用乌龟的脑袋涂了指甲油,窜上铁链以后挂在脖子上的?超前卫个性的,你有没有兴致也带一款呢?
哦不,我看你这脑袋的形状就不错,你稍等,我拿到切下来试一试……”
说着我就兴冲冲的就进了厨房,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朝着一把菜刀。
乌龟疯狂了,拼了命的往回缩脑袋:“你喝酒了?你冷静点,喂喂喂,我跟你说,你一刀下去我顶多就是脱离了这躯体,日后遭罪的可是你,我这人暇眦必报,我不会放过你的……”
“嘿嘿……”我奸诈的笑了一声,伸手去抓它的脑袋:“你惹怒我啊,你惹怒我我就不杀你了。”
“卧槽!你是变态吧?什么狗屁爱好!”啊哈大巫师满嘴脏话,突然开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
谁知道是事先有准备?还是怎么的,我就是不生气。
他骂我一句,我就拿着刀背砍他脑壳一下。
一来二去,啊哈大巫师被我气晕了。
我反倒笑了,心想着心急不得,顺其自然吧。
拿了小锯齿把那个卡着它脑袋的木棍给锯折,这样它一样爬不出来,但是脑袋却可以自由的伸出来。
鲤鱼突然开门进来,手里拎着两袋子龟粮一堆水果,脑袋上坐着小花,一见到我就说:“林果,你带祖宗去喝酒了?”
呃……
一看到鲤鱼,我不由得尴尬,觉得对不起她了。
之前仙人跳那事,幸好我脑袋糊涂心不糊涂,不然犯了大错,别说鲤鱼原不原谅我,我自己都不会放过自己……
“误会,完全是误会。”我两句话将那件事情掀过去,私心不想让鲤鱼知道。
“爸爸,爸爸……”小花一看到我异常开心,小手小脚都不老实的晃动着,要我抱抱。
鲤鱼狐疑的看了我几眼,低头让我把小花抱下去。
然后她拿着葡萄和草莓去洗:“林果,你把那个龟粮给啊哈喂点,我还给它买了个水杯,你把水给它灌上。对了,你顺便再问问啊哈是喜欢住笼子,还是喜欢住玻璃缸,它是水路两栖动物,应该都能喜欢……”
水流哗哗的声响,鲤鱼在厨房里一边洗着水果一边碎碎念的叮嘱着,我不由嫉妒啊哈大巫师,我说鲤鱼你偏心呢:“你照顾我都没有像照顾它那样认真,你以后不许对啊哈大巫师那么好,我会嫉妒的。”
鲤鱼噗嗤一笑:“是谁说要当大男人让我依靠的?”
我顿时一噎,干咳一声不再提这事。
喂小花吃了几粒葡萄,又给啊哈大巫师填了水之后,赤离打来电话,说葫芦祖宗在她那过夜了,我们也就收拾收拾就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