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想到这是将他往火坑里推,胡泽林要不是给我打电话要人参,我也不可能去到那个别墅,更不可能阻止了袁洪要杀他那一幕。
一切因果循环,凡是都有定数。
都是命中注定好的,注定牵连,注定相遇。
老头儿也不尴尬,扶着下巴上的一绺山羊胡笑道:“我要是不来,你女儿这小命也不保啊!”
“你好大的胆子,害了人,还振振有辞!”胡泽林突然板着脸怒叱一声。
“害人的可不是我,我只是与袁洪做了个交易而已。”老头儿一口咬定不是他,全部责任都推到了袁洪身上。
袁洪飘荡在阎嘉勋的身边,委屈而又愤怒的吼道:“死不要脸的,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遇到你,老骗子!老骗子!老骗子!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米老头儿突然一伸手,顿时将袁洪吓的不说话了。
我们一堆人堵在门口,路过的护士开口说道:“别在这吵吵,病人需要休息。”
我赶紧配合的坐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而其他人都是不屑一顾,一行人全都进了屋子内。
胡珊珊飘荡在房顶上,吊灯将她半边身子都照成了透明的。
一看到我们回来了,顿时惊喜的大叫:“林果,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一笑道:“胡珊珊,你去回自己身边躺着去,大师要施法了,你很快就能醒过来的。”
胡珊珊一听,嗖的一下飘进了里屋去了。
米老头儿跟着胡珊珊的身后来到了病房内。
屋子里没什么变化,还是我们早上走的时候那样子。
胡泽林看着我们一群人,有些无措的问道:“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你坐在外面就行,别的用不到你。”阎嘉勋说道。
胡泽林闻言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不行,我不放心,我要守在我女儿身边。”
米老头闻言看了胡泽林一眼,五六十岁的年纪,一笑满脸褶子,牙齿都掉了几个:“怎么的?你还不相信我?”
“我都听说了,要不是你使的阴招,我女儿也不会变成这样。”胡泽林哼的一声,谁叫都不出去,就守在胡珊珊的身边。
米老头儿说:“我要不是惦记着我孙女儿,才懒得来就你的女儿呢。”
“行了,都不要吵了。胡先生坐在这里也不碍事,就让他陪着胡珊珊吧。”我出生打断了他们的争吵:“胡先生,你靠这边一些的站着。”
胡泽林哼的一声,不再搭理米老头儿,然后大步走到我身后站着。
阎嘉勋也开口道:“开始吧,不要再等了。”
米老头儿点头。
然后撸起了袖子,举起一手立在面前,另一手在掌心之内一顿乱比划。
突然,米老头掌心金色的光芒一闪,一道符印突然成形。
米老头瘦骨嶙峋的身形像跳大神似得有规律的颤抖着,他老脸一派严肃,有寻常人肉眼无法看到了诡异红光在眉心上流转。
嘴里不断低喃着古涩难懂的鬼术密语,手心光芒忽然一闪,符咒骤然大亮起来。
米老头儿猛的抓起病床上胡珊珊的手腕,小拇指甲在她腕间一划,一股暗红色的血液涌了出来。
胡先生见状一惊,刚要开口怒斥,我急忙将他拦住,伸手做了个嘘的噤声收拾。
胡先生眉头紧皱,眼里泛着厉色与担忧,最后还是选择相信了我,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