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圣手,圣手!”王副将称赞着,在围观群众的啧啧称赞中,解开了两个土著身上的绳子。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两个土著无力的软倒在了地上,用惊恐害怕的眼神看着李大夫。
“莫怕,莫怕,老夫是来给你们治伤的。”李大夫安慰着这两个土著人。
在两个土著人的眼里,接下来神奇的事件便发生了:只见这位面目和善的老人又拿出了那根可怕的细针,用那针戳了几下之后,自己血流不止的伤口居然止住了流血!
而后又是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敷上来,本来还觉得疼痛不已的伤口,竟然马上就觉得好了许多,似乎又可以战斗了。
看着两个土著人的眼神从惊恐转变为敬畏,李大夫颇有几分得意,他招了招手让王副将过来:“你莫非,就准备让这二人这般去见我们小铁大人?”
“这些人衣不蔽体,实在有碍观瞻……小铁大人可是五殿下的亲传弟子,日后要当相公的。那是何等贵重的身份?怎能轻易唐突?”
“快让人带他们去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裳。换完了老夫再解了他们的麻针,让他们去见三位大人罢。”
“嘿,李大夫说的对,还是你们读书人想的妥当!”王副将一拍脑门,立马架着两土著去沐浴更衣去了。
可怜两土著四肢仍还麻着,虽松了绑,却还是没有一点抵抗的力气,稀里糊涂的给架去河边洗了个澡,看到河边不断运转着提水上来的水车,两人如看到了什么神迹一般。
待到给他们套上了麻布衣裳,两人更是惶恐不已。他们惊讶且稀奇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裳,似是在看着什么极为贵重的宝贝一般。
就连族中最高贵的祭司,也从来没穿过这等美丽松软的衣裳。
“不过是一件粗布衣裳,他们咋这般瞧个没完?”一位名叫林子的军卒问王副将。“王头儿,莫不是嫌弃你这衣裳太磕碜吧?”
“瞎说!”将自己的衣裳借给两土著穿上的王副将道。“俺这衣裳虽旧了些,也比他们的衣裳好吧?”
“你又不是没见他们先前穿的什么,尽是些鸟毛树叶兽皮……”
不过看着那两土著的眼神,他还是嘀咕了句:“这衣裳是寒碜了些……莫不是真是嫌衣裳磕碜?一时抠门给他们穿了旧衣裳,可莫要丢了俺大明人的面子才好。”
就这样将两土著又架到了李大夫的面前,李大夫施针解了他们的麻筋,两土著惊觉可以动了,第一反应便是将李大夫当做了能施展法术的神明,跪在地上对着李大夫叩拜了起来。
“哈哈哈哈,不必拜我,不必拜我,老夫并非此地主事之人,你们拜我可是拜错了菩萨!”李大夫哈哈大笑,将这两个土著扶起,对着围观者笑道:“这些土著,倒还挺晓得礼仪!”
“居然还晓得知恩图报!”大家伙也是啧啧称奇。
两土著对李大夫的手段既惊且畏,李大夫领着他们向前,他们倒也知道乖乖跟着。等来到了府衙,看到了里面的陈设与穿着袍服的铁铉、张赫、毛骧三人,两土著更是被此三人身上的衣装气度所慑,眼神惊为天人。
“在下乃大明翰林修撰铁铉,铁鼎石,幸会二位仁兄。”铁铉面带微笑,彬彬有礼,纵使语言不通,两位土著也感知到了铁铉的和善之意,只是行为仍然慌张,愣了好一会儿,才指手画脚的叽里呱啦的说了些什么。
“铁小兄,彼此语言不通,这可怎生是好?”张赫看着这两个土著人,感觉颇为头疼。铁铉却笑道:“既有灵智,虽语言不通,亦有交流之法。”
“不过示之以诚四字,不难。”说着,挥手让人给两位土著看茶。
土著先是对着精致的桌椅端详了许久,待到看见摆在眼前的瓷器茶具,又是狠狠的震惊了一通,瞳孔如地震一般看着瓷器上那美轮美奂的花纹,两个土著人生怕不小心碰坏了这无价的宝贝。等到铁铉示意他们端起来喝一口,他们这才万分惶恐的用双手将这辈子端起,轻轻的抿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