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婿,老夫这就先行启程了!”
李崇训行礼道:“岳父大人先去探探路,某几日后便到。”
“哈哈哈哈,到了青州你我翁婿再通力合作!”
待符彦卿放下马车帘,李崇训往回走了几步,金盏依依不舍的看着他。
这三日来两人夜夜耳鬓厮磨,交颈而眠,感情迅速升温。
金盏更是增加了几分美妇的妩媚。
“郎君,奴不在记得照顾好自已。”
即使外面那么多人,金盏还是十分大胆的将手撑到了李崇训胸前,摩挲着他胸前的盔甲,她好似习惯了一般。
“某会的,说不准某比你们还先到青州呢!”
“奴先去,安置好家郎君再来。”
兖州的房子刚没住几天就又卖了,李崇训也想有个稳定的家,哪像现在这样,还有让金盏同他一起漂泊。
两人说了许多,直到马车上的符三妹古灵精怪的掀开车帘,用她那漏风的口齿喊道:“大姐!你快些哩,那么多人看着你,羞羞羞!”
旁边符二妹也探着头憋笑,自然是她让符三妹叫的。
为了不乏闷,三姐妹同乘一辆马车。
金盏嗔怒的瞅了符三妹一眼。
“郎君,奴上马车哩。”
“好。”
李崇训拉着金盏的手,搀着她上了马车。
“咯咯咯咯~”
这笑声一听就是三妹的,果不其然只听到符三妹人小鬼大的说道:“大姐竟然去抱姐夫,羞羞羞!”
“郎君,奴舍不得你哩~”
后面这一道是符二妹模仿金盏说话的声音。
李崇训脸一板,故做凶相,对着马车开口道:“两位小娘子,再欺负某的金盏某可生气了啊!”
马车里静了一下,符三妹那咯咯咯的笑声更大了。
李崇训带着一队骑兵一直将符彦卿一家送到了兖州城外,才返回大营。
李崇训倒是想和他们一道去,但是朝廷的调令要他二十五启程,如今才五月二十,还有五天。
随着符彦卿的调令,符昭信自然也跟着走了,他如今还没有入朝为官,一直做为符彦卿的副手。
节度使父传子,子传孙是十分正常的。
如果朝廷想要调动节度使,是一件很难的事,稍不注意可能就逼反了。
但是如今的汉隐帝,如今不过十八岁,可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频频调动节度使,收拢中枢权力,也为后汉三年而亡埋下了祸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