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传音嘀嘀咕咕的一通,祁无月没等到他们打起来,倒是看到他们的脸色越来越白,底气越来越不足。
玄微不知道他们心中所想,沉默一瞬,便将东西归回。
原准备拱手相让的三人:“…………”
峰回路转。
三人对视一眼,硬着头皮与玄微结伴同行。
三个融合后期加上一个分神初期,又都是战力极强的剑修,在秘境中几乎是一路走,一路横扫。
祁无月致力于给玄微拉仇恨值,无论是自己队伍里的资源还是遇见的别的剑修队伍,通通抢了扔到玄微手里。
一些顾忌他分神期修为的队伍捏着鼻子忍了,但更多的剑修都忍不下这口气。
好战从来都是剑修的天性,当即拔了剑冲玄微砍去。
冯卜眠等人也被迫应付了一波又一波的剑修小队。
有的队伍干脆利索,输了直接弃了资源走人,有的心有不甘,临走前还要问候祖孙三代。
冯卜眠: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憋屈过。
他将玄微扯到一旁,指了指抱伞看戏的罪魁祸首,刚想说,你能不能管不管他,让他好歹收敛一下。
又突然默默在心中抽自己一巴掌。
管个屁!谁能管到那位头上,就是他们宗主来了说话跟放个屁有什么区别?
就这么在秘境中行了五六日,乱七八糟的资源收了一堆,架打了百十场。
几乎是刚打完这场,喘口气的功夫还没歇上,就看到被抢了资源的剑修们举着剑冲他们削来。
只得抹把汗,起来再战。
打到最后,一向以腹黑着称的单免灾都苦笑着摆摆手,建议道:“我们还是避着人走吧。”
另外两人一致同意,疯狂点头。
夜晚,星云密布。
冯卜眠从怀里摸出一瓶辟谷丹,捻着那粒味道诡异的土黄色丹药,做了良久的心理建设,那粒辟谷丹都没能丢进嘴里。
作为剑修,他这辈子唯一不想吃的苦,就是辟谷丹的苦。
单免灾看了眼自己手里的金黄色辟谷丹。
唯一的区别是,他手里的这粒辟谷丹加了点蜜糖,没那么苦,但依旧能将脖子噎得抻出二里地。
他进宗门之前是个金贵少爷,即便是辟谷丹,也是家里每月炼制好了送到宗门。
特制的辟谷丹中掺了大量的灵蜂浆。
但众所周知,辟谷丹有着土一样的口感,和狗屎一样极其诡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