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你的来信时,我正在喝着茶,也许是运气足够好,结构科的一位医生刚好是脑科医生,对你信中所说的事情进行了分析,之后,我也询问了我在学术界的好友,他们均对此只有一句话——可以尝试。
唉,这类手术终究是从未有人尝试过,但考虑到你的源石技艺,我自认为最初的手术者,在创作之初,是保有着实验具有成果的心态来做手术的,而不会考虑到是否会有人来摘除源石装置器官而启动自毁的,那样的话,该病人也会死去,仅仅是摘除源石装置器官,还能带给后人再次实验的可能,毁灭了之后就真的没有了。
因此,我对你的建议也只有一句话——可以尝试。
当然,以你的想法,也许不会把治疗结果告诉我。
————阿伦茨·帕尔维斯。”
安格妮丝沉默着从自己宿舍的地板上阅读完这封信件。
玛嘉烈不在宿舍里,她还在和丽兹、闪灵度过汐斯塔的假期。
哪怕是哥伦比亚的学术界,也对此毫无办法,只能说可以尝试。
这不是关键的,重要的是,他们并不是以医生的身份来说出“可以尝试”的,而是因为,有可以尝试的可能性,他们将此当作一次“实验”,无论成功与否,这项实验都是泰拉历史首例,具有历史性意义。
说出“可以尝试”的原因就是这样。
安格妮丝深深地叹了口气,她也开始怀疑起自己这次手术的稳定性,但毫无疑问,无论她怎么思考,都不能保证手术的顺利进行。
而现如今,她也想象不到任何,可以代替这种手术的新思路,换言之,就是已经没有任何新的途径可以治疗现阶段迷迭香的记忆问题和身体生长问题了。
安格妮丝默默地将手放在身前,她突兀地打开了自己衣柜,看到了那枚暗红色的胸针,其中雕刻的花朵在灯光下闪烁着,让她一时之间竟然有了些恍惚。
“队长。。。。。。”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门突然被敲响,敲门的声音很有耐心,在她许久没有回应之后,还在轻轻地敲着门。
“。。。。。。”
安格妮丝终于打开了门,迎面而来的,就是脸色平静,穿着一身罗德岛制服的塞雷娅。
“塞雷娅女士,好久不见,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
安格妮丝的手里还拿着那封信,那枚胸针被她放回到衣柜之中,她则看着塞雷娅的目光转移到了那封信上,便大大方方地将信递给她。
“。。。。。。”
塞雷娅对此很是惊讶,但并没有拒绝,她接过了那封信,脸色阴晴不定,在完整地将其阅读完之后,她终于低下头对安格妮丝问道:
“你想要。。。。。。对迷迭香干员做什么?”
“显而易见,我要做手术。”
“做手术。。。。。。”
塞雷娅的眼神很复杂,充斥着疑惑、思索还有微小到几乎无法分辨的不信任和怀疑。
而在这一刻,安格妮丝已经做好了自己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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