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勋走在兄弟们之间,面上的冷酷杀意如冰川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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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敬黎抱着任清暖来到房间,右脚轻轻向后一踹,便将房门关闭。
抱着她绕过客厅,来到里面的卧室。床铺都已准备好,只等有情人尽情云雨。
徐敬黎将任清暖放在床上,自己也顺势俯下身,与她一同陷进柔软的被褥中。
一面俯首放肆吮吻她的唇,一面迅速脱掉外套,急不可待地扯掉衬衣扔在床下。
任清暖抬手想推开他,却因为没有力气,只得无力地覆在他胸口。
徐敬黎感觉到她的触碰,蓦地抓住她的手,牢牢按在自己胸口,愈加用力疯狂地吻她。
双手紧贴在他结实火热的胸膛,任清暖的身子也仿佛被点燃。
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化,任清暖在心中狠狠唾弃自己,羞耻得想要昏死过去。
但身体却不受自己的控制,想要找个光滑柔软的东西贴上去,缓解体内的噬痒燥热。
渐渐地,任清暖的额头和鬓角渗出涔涔汗珠,沿着她的脖颈一路滑到胸口,胸膛剧烈起伏。
徐敬黎亦追随着她的汗珠,嘴唇一路下移。
趁徐敬黎放开她的唇,任清暖强忍着开口道:“徐敬黎。。。就算你糟蹋了我。。。也休想得到我的股份。。。”她的声音竟已变成纤细轻喘。
徐敬黎闻声一顿,缓缓抬起头,喘息着对她挑眉一笑,“没关系。能得到你的身子我就满足了。我馋你身子已经很久了。。。”
徐敬黎说着,再次低下头,埋首在她颈窝处喃喃自语,“你相信吗,有些时候我真的想把你娶回家,好好对你,想要你爱我。
但是你总将我拒于千里之外,对我那么冷漠,对徐敬勋那个冷血动物那么好。
我哪里比不上他?我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对你这么在意,还救过你那么多次,你为什么还是如此铁石心肠?”
任清暖灵机一动,故意与他说话引开他的注意。
“因为我非常了解你,甚至你比亲妈更了解你。
你或许很在意我,想要得到我,你甚至以为自己已经对我动心。
但那并不是爱,而是你的自卑、妒忌和占有欲。”
徐敬黎身子一震,抬起头惊疑不定地望着她。
任清暖继续轻喘着说:“在你18岁之前,一直跟你亲妈住在红灯区的阁楼里,从小到大每天看着亲妈带不同的男人回来。
因为你小时候长得非常漂亮,所以那些男人也很喜欢你。
但你妈和男人们难免吵架拌嘴,那些男人喝醉了就打你们母子,甚至扒了你的裤子要糟蹋你。。。”
“你怎么知道!”徐敬黎突然暴怒吼道:“我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
望着他暴怒的模样,任清暖傲然想,怎么知道的?
这些事都是徐敬黎上一世讲给她的,为了博取她的同情,求她原谅。
而她得知这些事时亦震惊不已,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心软,原谅他。
任清暖抬眼平视他,继续一字一句揭开尘封已久的伤疤。
“尽管你这样被人欺负,你妈却从不保护你,在外面受了气,回家还要拿你撒气。
说你是个野种、拖油瓶,吃她的喝她的,还妨碍她接客。
她动则羞辱打骂,甚至。。。把你送上客人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