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勋站起身,将任清暖护在身后,“爸,暖暖不会做这种事。不要这么早下定论。”
“不是她还有谁!”姚曼茵端着杯子向任清暖走去,恶狠狠将高乐高向她泼去。
就在任清暖以为自己要被泼一脸时,另一个人影瞬时挡在她面前。
“敬黎!”
徐敬黎迅速挡在任清暖身前,高乐高泼在他的胸口,顿时将衬衣淋湿染成了浅褐色。
他脸色阴沉,严肃地盯着姚曼茵,“婶婶别激动。暖暖她什么都不知道。一定是另有人做了手脚。”
姚曼茵对徐敬黎的举动也大为惊讶,这不在他们的计划之内,是有人真的要害康康。
这边几人还在怔忡之时,那边的冯佩蓉又跳了起来。
“腌臜玩意儿!回来净给家里惹事!要害我小孙子,我老太婆跟你没完!”
冯佩蓉操着拐杖,破口大骂走上前,眼瞅着就要用拐杖抽任清暖,还好被周围亲戚们拦了下来。
“妈您别激动!不一定是暖暖做的!”
“暖暖不知道康康不能吃蜂蜜。就算是她弄的,也不是故意的。”
徐鸿远也厉声喝道:“老婆子你安生点!暖暖是咱家人,不会害康康。”
“呸!她又不姓徐,才不是一家人!”
其他宾客见他们闹了起来,都渐渐停下吃喝,目光向那边飘去。
“嗐,每次徐家摆酒席,都有好戏看,咱们一来一个准。”
“可不是。自从那寡妇来了徐家就一直作妖。徐家就没安生过。”
“还有那个女娃也挺可怜的。徐家没人把她当一家人,后妈改嫁了还整天要撕她。
我要是她,一天都待不下去!”
冯佩蓉的话对任清暖没有造成丝毫影响。
她明白,在徐家只有徐鸿远和徐敬勋把她当一家人,所以一点都不恼,而是冷静地分析道:
“刚才我在备餐桌冲高乐高,只有文绣婶婶来过。敢问文绣婶婶,你看到是谁加的蜂蜜吗?”
此话一出,全员的目光又聚焦在黄文绣身上。
黄文绣一愣,立时从长辈坐席向任清暖走去,“你这丫头啥意思!我好心给你解围,你现在反在这里给我泼脏水!
好,我告诉你。我看到了,就是你加的蜂蜜!”
黄文绣的一句话,引全场哗然。
“我?”任清暖指着自己的鼻子,可气又可笑,“一年不见,咱家人演技越来越高了哈,谎话张口就来,都不带打草稿的。
亏我刚才还以为你是在帮我,原来是算计好了要害我!”
“我要害你?”黄文绣嗤笑一声,斜睨着任清暖讥讽道:“谁不知道你对你后妈嫁给成毅怀恨在心,一直想方设法要把她赶走。
害她不成又要害她的孩子。小丫头,你这心思可比砒霜还毒啊!”
听了此话,任清暖一口气没提上来,狠狠咳嗽起来,“咳咳咳。。。”
徐敬勋忙抚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又抬眼瞪向黄文绣,“婶婶,把你的话收回去。
你要是这么咄咄逼人,我会彻查到底,到时候谁都不好看!”
“呦呵敬勋终于开口了啊。”黄文绣扁起袖子暧昧地望着他们开口道:
“谁不知道你俩早就滚到一块,巴不得让你爸和曼茵离婚。
还有康康长大以后也会分你的家产。说不定今天就是你和这丫头串通好的,要灭了自己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