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
任清暖的肩膀被撞得生疼,但她不想浪费时间,蹲下身就去捡本子。
那人也跟着蹲在她面前。任清暖无意间抬眸一看,这人带着一顶酒红色鸭舌帽……
她脑中的一根弦忽然紧绷起来,还没有所动作,对方不知用什么在她脸上一喷,任清暖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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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
怎么会这么冷…
缓缓睁开眼,眼前是一个空旷的毛坯房。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连窗户的位置都是一个窗框,没有窗户。
而任清暖就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后半夜阴冷刺骨的风飕飕卷进房内,冻的她瑟瑟发抖。
她想坐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靠墙的管子上,双脚也被绑了起来。
“醒了?”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把任清暖吓得一哆嗦,这才想起先前发生的事。
她好像遇到“真”变态了……
变态提着一个油酊灯和折叠板凳,走到任清暖面前两米左右的位置。
他打开板凳坐下,借着油酊灯的光,任清暖梦看清这人的身材和高静恬描述得差不多,但还是只能看到他的下半张脸,无法看清他的全貌。
“你才是那个变态。”任清暖费力地坐起身,淡定地问:“绑架我想到底想干什么?”
变态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镇定,微微一愣,帽檐下的嘴角弯起。
“你胆子还真大,这么快就猜到了。”变态摆弄着油酊灯,映照出他的影子,在墙上诡异摇摆。
“我的目标一直都是你。”
任清暖惊异万分:“是我?为什么?”
“冰棒西施贵人多忘事,肯定早就把我忘了。也是,你身边的男人这么多,咋会记得我呢?”
“你到底是誰!”
变态发出一声嘲笑,慢慢摘掉帽子。鸭舌帽下是一张普通但阴鹫的脸。
任清暖觉得有些眼熟,半晌终于想起来在哪见过他。
“你是……你是上个月对我表白的那个男生!”
变态有些意外:“你还记得我。”
任清暖气不打一处来:“我哪里惹你了,你要这么报复我?还去骚扰别的女同学?
你看到另一个变态的下场吗?如果你不放了我,我保证你比他更惨。”
“哪里惹我?”变态的情绪激动起来,“那天我鼓起勇气给你送音乐盒和卡片,你看都不看转身就走。
然后就碰上一个送你玫瑰花的男人。你们坐着他的小汽车就走了,多爽快啊。”
任清暖对他简直无语:“你向我表白我就一定要接受吗?我已经给你说过对不起,你还要怎样?
还有,那个送花的男人是我表哥,他带我和同学一起去吃饭。你满意了吗!”
变态不听她的解释:“反正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婊子。除了那个男人,你不是还和傅如斯在一起?
对了,我为啥到现在才抓到你,就是因为你晚上出门,身边一直有人暗中保护。
直到那个模仿我的兄弟被抓,你身边的人才放松警惕。我才有机会抓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