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巴赫疾驰驶出谢氏地下停车场。
车厢里一片安静。
温暖想问谢聿川他刚才是怎么了,话到嘴边,却张不开口。
那一刻的谢聿川陌生的不像是他。
吻凶的像是啮咬。
掌心烫的灼人。
从腰间到胸前再到脖颈,他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似的,只手掌越收越紧。
而她越挣扎,就被他桎梏的越紧。
有那么一瞬间,温暖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好在一声老公,让他理智归拢。
再想到他醒过神来看到她脸上的眼泪,眼睛里瞬间腾起的自责和歉疚,温暖的心针扎般疼了起来。
一路无声,车子停在别墅门口时,温暖的情绪已经调整好了。
只看谢聿川不准备下车,就知道他要去做什么,温暖不问,只解开安全带,回头看他,“说好的不分居的,一会儿回来,不许再躲我!”
“好!”
谢聿川点头。
温暖径直拉开车门下了车。
直到温暖进门,迈巴赫依旧停在门外没有要开走的意思。
温暖收回目光,转身上楼换完衣服,下楼去了厨房。
夜色微凉,偶尔能听到鸟雀惊起的翅膀扇动声。
想到方才那个几乎失控掐死温暖的自己,谢聿川仰头靠后闭上眼,眉宇间蹙起深深的纹路。
打了个电话给江衡,得知他那边毫无进展。
谢聿川握紧掌心的打火机,任凭棱角硌的掌心生疼,似是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心底的躁郁,“医院那边,有电击设备吗?”
“九爷……”
电话那头的江衡错愕惊呼,陷入长久的沉默。
江衡去过暮南,见过战区医院里染上d瘾被强制戒毒的人。
也因为帝都的某些慈善活动,去过郊外的戒毒所。
电击针对的是最顽固的那一类人。
“九爷,这不是长久之计……”
江衡为难的说道。
“不用长久……”
谢聿川沉声道:“坚持到月底就好。”
11月的国际马术大赛赛场设在伯明顿,这个月底温暖就会带队前往瑛国。
未来该怎么办,谢聿川如今还顾不上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