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许三七后退拉开与他的距离,金安泰步步紧逼:“我只是好奇,你不是兽人,像是单纯的动物,动物也会有神智吗?怎么会有的?”
“再上前一步,我就和你拼命啦。”
许三七捏紧手中的火符,冷冷说道。
“别紧张,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的,贝奈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金安泰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若无其事地说道。
“疯子。”
金安泰耸耸肩:“你喜欢,就这么叫呗,我倒是无所谓,只不过……”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笑眯眯地盯着许三七:“你是在害怕吗?”
“大帝的人,怎么能够随意表现出来恐惧呢?”
这句话有意无意地提醒着许三七,许三七咽了口唾沫,假装镇定地夺门而出。
在和金安泰待下去,他真的装不下去了。
许三七跑到卫生间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金安泰无形中给他的压迫感让他恐惧。
“还是贝奈好,说话也不用兜兜转转。”
他将储物戒里的鬼器转换到自己的储物戒里,金安泰给的他还是很谨慎。
“怎么,还有一把钥匙?”
许三七看着这把钥匙,上面贴了张纸,写着“密室”两个字。
原来是密室的钥匙,金安泰放进去忘拿出来了?
许三七突然有一种被偷窥的感觉,他转身环顾四周。
没有任何鬼或者人。
他正疑惑着,完全没注意背后镜子里伸出一双手,探向他的脖子。
……
车厢内,贝奈到处寻找许三七,无果后他找到金安泰,后者摇摇头。
“不会是你把他藏起来了吧?就为了你的怪癖好!”
贝奈质问金安泰,许三七被他的人带走就再也没出来过,金安泰的嫌疑最大。
“小心肝儿,这次真的冤枉人家了。”金安泰将脖子边上的银色匕首推到一边,可怜兮兮地说。
“我和他聊的好好的,但他突然就生气跑掉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贝奈推开时不时凑上来的金安泰,一遍又一遍呼叫许三七的通讯器。
依旧是无人应答。
贝奈和金安泰四目相对,一种不祥的预感顿生心头。
“别担心,我给他的储物戒上有定位装置,能够过去他的位置。”
金安泰看向自己的手腕,手腕上戴着一枚精致的黑色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