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仔细端详了杜衡面相一番后。
老道士才继续疑惑开口:“杜居士,你此言不对吧?我观你面相手纹,兄弟姐妹的缘分非常浅薄,但又似乎不缺同宗的兄弟姐妹。所以你在家庭亲情方面,应该还是有遗憾的,很可能还是大遗憾。”
杜衡想起什么的恍然一拍脑袋:“哦对,我有一帮极品亲戚,说起来我自己都觉得丢人。”
“因为决定不再联系,所以我这一时半会的,居然没想起来。”
老道士略松一口气点头:“我就说我没看错才对,原来如此。杜居士这也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大家庭的不和谐,但换来的是自个小家非常完满。”
聊天到将近晚七点钟时。
杜衡提出告辞。
临别前,杜衡说要捐香火钱,感谢老道长陪他聊天,帮他平复烦躁心境,让他想通了白天的一些困扰。
老道长没有推辞。
但也没同意杜衡这在他看来是“大手笔”的整整十万块!
“平常我帮人看面相手纹,道观香火还是有的,不愁生计用度。五千就足够,正好帮三清祖师修缮一下塑像,这事我攒了好久的钱,今天算是吃着杜居士你这位大户了。”
杜衡看老道长不是虚假托词。
便没有再坚持,放下六千块便起身告辞,并约定有空再来一起谈玄。
与此同时。
另一边。
享用完晚餐的陶红玉六人,前往山谷晚会现场的路上,却是遇到了一群并不想遇见的人。对方也是六人组,但对方是六个中年油腻男,与陶红玉这边恰巧相反。
“你们怎么也跟到这了,真是晦气!”
两边碰上后,陶红玉等人还没发难,对方领头瘦削中年男却是先一脸晦气。
陶红玉作为学**组的组长。
当即毫不相让回怼:“什么叫我们跟到这?今天我们小组完成学习课题时,也不知是哪一个小组,正被会议发起人柯老先生骂得狗血淋头!”
“我们这是上山了又下山,张吕奇你们却是才到达这云芝山风景区的吧?”
“到底谁先谁后?还需要我来跟你们理清吗?”
瘦削中年男张吕奇无从反驳。
只能嘴硬嘟囔:“嘁,这有什么好计较的,也就你们女人最会嘴上不饶人。除了这点,你们也没啥了。”
他同组的组员们也都随后附和。
但陶红玉听着,却一点没表现出生气的样子。
“你们想自我安慰随你们的便,当初柯老先生让自由组成学**组,你们就大放厥词说女人不行,说我们这一组娘子军只会互相拖后腿。”
“可现在呢?到底是谁只会嘴上功夫啊?”
“我们小组第二周的学习总结报告可都已经通过初稿了,可独独某个小组,第一周的学习总结报告,还被打回来重做!张吕奇,要不咱们这会去找个电喇叭把这些事当众说说,让大家一起评评理,到底谁才是没用的嘴把式?”
“你……!”
张吕奇又被说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