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调转车头,直奔洪县人民医院。
“杜老板,医院已经给您父亲换了特需病房……您母亲刚在隔间睡下,守夜有我,您不用担心。”护工事无巨细汇报道。
“好,多谢。”
杜衡细细问了老爸今日情况,在病床前坐了许久,又驱车前往洪县步行街南街口。
刚到街口,杜衡就看见了正摆摊的刘常山。
“炒板栗,现炒板栗……”
“刘叔。”
“小衡,咦,你这车?”
“我老板借我代步用的,我升职当店长了。”
“你当店长了?”
杜衡跟刘常山大概说了这两天的事情,引得刘常山啧啧称奇。
“好小子!厉害!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有出息的!”
“我说这些是想让叔知道,我很有经济实力。所以,想先帮您把债给还了。”
“不行,你爸还要治病,我不能……”
杜衡打断刘常山。
“刘叔,我以后每天都是赚大钱,十四万我拿出来很轻松的。您想想小皓跟阿姨,三天两头被人堵门催债,您忍心吗?”
“这……”
刘常山被戳到心底痛处,背脊一下子就佝偻着弯了下去。
“我爸车祸住院,血亲不管不顾,是您跑上跑下!您在我心中比亲叔还亲!”
“乌鸦反哺,羊羔跪乳!我如今有能力,要是不报答您,那还算个人吗?您若不给我报答机会,我以后哪还好意思再叫您叔?”
“小衡你这……言重了。”
“我打了十五万到您卡上,随你怎么处置,反正别再塞给我。”杜衡强硬决定道。
刘常山只能苦笑点头。
“当我借你的,以后慢慢还你。”
“这个就您随意,等我这边工作安定了,可能还得找你帮我忙。店里古董运输、仓管,我得安排百分百信得过的人。”
“放心,你刘叔随叫随到。”
帮无心再卖板栗的刘常山收摊后,杜衡又折回曲市市区。
为防止明早堵车,他还是从这边出发的好。
回到家中。
杜衡隆重地焚香净手,才取出淡粉手帕,小心放在桌上。
有了房爷爷以及自身天眼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