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婚姻,想刑法,想后事。
我带你跳过伞,你是否能懂那种长时间处于高空坠落的感觉?痛感迟钝,大脑麻木地保持高速运转。
然后找到你。
然后所有情绪止戈散马,只剩下庆幸。
幸好。
我怎么会生气,我只是还有余悸。
谢商抱住温长龄,趴在她肩上,终于松懈,他深深地呼吸:“后面的事,我来处理。”
“好。”
温长龄乖乖地被他抱着。
这是她计划里的一环,谢商来收尾,郑律宏不会再有任何翻盘的机会。
她突然摸到谢商手掌凹凸不平,拉过去一看,他掌心有新伤口的结痂:“你的手怎么了?”
“点香的时候烫了一下。”
当时他在等郑家的消息,安神的香安不了他的神,本来是去灭香,烫了一下手,不怎么痛,却出奇地让他静了下来。
他鬼使神差地又伸了手,去碰线香的火星,直到烫出一个洞。
温长龄起身:“我去买药。”
谢商拉住她:“放着吧,没什么事。”
“不行。”
谢商没放她走,抱起她,让她脚离地,坐在自己身上。他单手环住她的腰,用力箍紧。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颈,稍稍用力,让她伏到颈间。
夏天的衣服容易弄乱。
锁骨下的小痣裸露在她眼前。
“长龄,”
谢商哑着声音表达他的诉求:“我想要你咬我。”
他可能真的不正常了。
他喜欢温长龄给的、身体上的痛感,能让他真实地感受到,他在被她拥有。
她说好,张嘴,咬破了那一处的皮肤。
关于郑律宏的案子,又有了新动态。
郑律宏的妻子林婉容举报郑律宏行贿,并且向警方提供了关键证据。证据来源是一对袖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