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爷,不好啦!”
陆长生停下手中动作,抬头一脸疑惑。
“少爷,阿福不见啦!”
陆长生心头一紧,目前来说,福伯是他唯一羁绊,神情肃穆问,
“是昨夜至今未归,还是回来后出去采买时不见了?另外,段洪回来了吗?”
“段统领早上回来与老奴打了招呼,说有私事,好像是买个宅子,便又出去了。可阿福他至今未归啊,我派人去烟雨楼问过,说天不亮就离开了。”
陆长生压制心头躁动,只一瞬他就明白了,叹了口气,
“唉,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丁德胜一脸愕然,少爷应该不是在说阿福吧?
陆长生想清楚了因果,也就有底了,语气平淡,
“老丁,福伯大抵是被曹国公府那纨绔子李景隆扣下了,应该是想通过阿福问出我的根脚,唉,阿福必然是打死不说的,难免要吃苦头!”
丁德胜听闻有下落,立刻不慌了,国公府?那又如何,掏出令牌,还怕他不乖乖交人?
陆长生又思量片刻,若李景隆知道拷问阿福涉险窥探老朱的秘密,打死他也不会这么做,若丁德胜露出根脚去要人,捅到老朱那里,曹国公府怕是要倒大霉。
本来老朱这人就以大量诛杀开国功臣而臭了名声,可莫要被他抓了契机把李文忠提前嘎了!
于是严肃道,
“福伯是不会泄露府上任何机密的,李景隆这小子只当他是个寻常下人,想打听出我的根脚,仅此而已。所以啊,老丁啊,这事不能上纲上线,你也不想看战功赫赫,忠心耿耿的曹国公晚节不保吧?所以只当是没官身背景的陆府与他曹国公府的私怨,你可明白?”
丁德胜心头一凛,还是少爷想的周全,于是慎重点头,
“少爷放心,曹国公也是老奴敬佩之人,老奴全听少爷吩咐行事,绝不僭越!”
“老丁,你办事我放心。”
“这样……这样……”
“少爷放心,老奴这就去办!”
丁德胜走后,陆长生又沉思了一番,
这样的龌龊事,以后未必会少,尤其是那些文人士大夫,手段层出不穷,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好吧,打的一拳出,免得百拳来!
对事不对人,国公府,好靶子。
陆长生眸中泛起一缕冷芒,“曹国公,借你的名头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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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国公府,坐落在洪武大街,离陆长生的府邸不过7-8里地,毕竟朝中重臣的府邸大多在这一带。
李景隆此刻正头疼呢,他被人给堵家里了。
堵他的不是旁人,隔壁邻居魏国公徐达幼女,徐妙锦。
徐达,大明开国功臣之首,战功赫赫,徐家大女儿徐妙云出阁前已名动京城,被誉为女诸生,嫁给燕王朱棣,就藩北平已有三年。
徐妙锦今年19岁,聪慧过人,姿容更是上上等,不爱红装爱武装,常年穿锦衣,酷爱男装打扮,早该成婚的年龄,奈何千金难买我愿意。
“李景隆,口口声声京城四少,如此叫人顶礼膜拜的两首神作在你面前问世,其主人还邀你共饮,你居然连人家姓甚名谁都不知?”
徐妙锦就差把你是废物写在脸上了。
李景隆恼羞成怒,朝着小厮撒气,
“再给你们盏茶时间,小爷要知道那人究竟何方神圣,别逼小爷把你们这帮废物通通扫地出门!”
正此时又有家丁匆匆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