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有点懵,他不知道圣上为什么要找自已破案。
“难道说,是我上回寄回京的奏折?”
想到这里,陈修陡然瞪大了眼睛。
“该死!”
陈修这才想起,前几日寄回京城的奏折里说过。
说自已是什么年轻一代的楷模,大夏千年难得的断案高手。
还扬言说,没有什么案子,是自已破不了的。
他妈的,老子真是吃多了撑的!
早知道就不在奏折里夸大其词了!
当时陈修的想法是,如果圣上看见自已如此出众,必定会告诉镇南王。
如果镇南王得知自已的儿子如此出色,必定会派人将他接回去。
这下好了,适得其反。
如果不去,便是抗旨不遵,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即便自家老爹贵为镇南王,自已恐怕也难逃一死。
但若是硬着头皮去了。
自已又没能侦破此案的话,圣上肯定会怀疑自已的破案能力。
到时候,再给自已安个欺君之罪,那自已的小命同样不保。
想到这里,陈修越发烦闷。
这下好了,自已挖的坑,还需要自已来填。
如今的陈修,可谓是骑虎难下。
他现在,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只希望,隔壁县的悬案,别太棘手才好……
。。。。。。
。。。。。。
箐口县。
“事情是这样的……!”
陈修坐在县衙堂内,仔细聆听着胡知县讲述案件的过程。
“胡大人,您是说,平阳公主的珍珠项链被偷了,却找不到嫌疑人?”
陈修轻托下巴,一脸狐疑的看向胡知县。
“正是如此,平阳公主的珍珠项链价值连城,若无法寻回,恐怕难逃圣上的严惩!”
胡县令口中的平阳公主,其实是当今皇后的嫡亲侄女。
而那条失窃的珍珠项链,意义更为重大,乃是圣上的御赐之物。
也是平阳公主的御赐陪嫁。
若不能找回,平阳公主很可能公主地位不保。
甚至还会掉脑袋。
就连连宫中的皇后娘娘,也可能会被牵扯其中。
虽不会影响自已的皇后地位,但很可能让其他嫔妃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