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刚关上门,卡路尔立马抓住琴酒的衣领将人摔在地上,一脚朝琴酒胸口踩去。
琴酒灵活躲过,那一脚结结实实的将大理石地板踩碎,神情一愣,知道面前这人是来真的。
卡路尔知道克里斯,应该说贝尔摩德是在逗他们,而且琴酒对于这个女人的厌恶程度他还是能感觉到的。
只是这股莫名情绪让他有些烦躁,苦味马丁尼?呵!
他明明知道琴酒和贝尔摩德之间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但是他就是很愤怒,所以独自一人离开了餐厅。
眼神一凌,一股无形的威压朝四周袭去,周围的家居装饰在顷刻间纷纷损坏。
卡路尔想好好教训这家伙,就算还手他也能弄死这家伙!
但是琴酒就这么站着不说话也不还手,所以他担心会将琴酒打死,憋屈的很。
琴酒看出了卡路尔的憋屈,走上前站在卡路尔面前。
卡路尔也不客气,直接一拳将琴酒揍翻在地,紧接着一脚将他踹到沙发下,然后走回房间。
琴酒扶着沙发坐了起来,这一拳很重,脸上都青了,还有那一脚踹断了他一根肋骨,但是身体却在自动恢复。
琴酒低着头,伸手擦掉嘴角的血液,啧了一声,都怪那该死的女人。
心情烦躁的掏出一根烟点上,闭眼背靠着沙发,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琴酒感觉身体已经恢复,接着一股清香钻进鼻子里,睁开眼就看见卡路尔披散着头发凑到他面前,然后从他身上拿过烟盒,抽出一支烟放进了自己嘴里,伸手抚摸着琴酒的脸,利用琴酒嘴里的烟将自己的烟点燃,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
对于这个香烟吻,琴酒有一瞬间的愣神,随即拿掉两人手里的烟按进烟灰缸,一把将卡路尔拉过来跨坐在自己腿上,质问道:“谁让你抽的?”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卡路尔不以为然道,然后抓着琴酒的黑色风衣,一脸嫌弃,“衣服上全是那个女人的香水味。”
琴酒默默地将外套脱掉扔在地上,卡路尔神色平淡如水,指着琴酒还剩一件的黑色衬衫,抵着琴酒的鼻尖咬牙切齿道:“这件也有。”
说着,直接将琴酒身上唯一的衣服撕得粉碎,伸手掐住琴酒的咽喉,然后直接咬在了琴酒的肩膀上,留下一个深深地血印。
琴酒皱眉,却也不说一句话,就这么将自己的命脉任由卡路尔掐着,静静地看着卡路尔发泄心中的怒意。
见琴酒就这么由着自己胡闹,卡路尔泄了气,松开手,轻轻舔舐被他咬伤的地方,还有他掐紫的咽喉,没过多久伤口就愈合了。
“恢复的挺快嘛,断掉的肋骨都好了。”卡路尔凉凉道。
琴酒伸手紧紧抱住卡路尔的背,将头埋进的发间,闻着卡路尔身上沐浴露的味道,过了许久才低声道,“卡路尔,信我。”
卡路尔眨了眨眼睛,语气开始变得柔情似水,轻抚着琴酒的头发:“我自然信你,也知道贝尔摩德是故意逗你的,我只是不喜欢我的人沾上其他人的味道,这是每个生物对自己配偶该有的占有欲,也别怪我耍性子。”
“那是你的权利,你想怎样都可以。”听到卡路尔语气柔和,琴酒来到卡路尔胸前,牙齿咬开上面的扣子,因为这件睡衣是按扣,所以特别容易解开,手缓缓伸向卡路尔腰间,张嘴轻轻咬向他的喉结。
卡路尔仰头,颤声笑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想要什么你都能给我?”
“你想要什么?这条命?早就给你了!”琴酒抱着卡路尔肆意的啃咬。
……
卡路尔被欺负的眼泪不停的往外冒,这个男人每次在做这些的时候都跟发疯了一样,仿佛要将卡路尔打上叫做琴酒的标记,又或者不顾一切的想要将卡路尔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可他就是喜欢琴酒身上的这股疯劲儿,也乐意接受琴酒对他疯狂的占有欲,包容琴酒对他来自灵魂深处的爱意。
撕开那层伪装,他感觉到这个男人内心深处所缺乏的安全感,用如此激烈的方式向卡路尔表达自己的不安与世道对他的不公。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之间的那一层联系,他不知道这个任性的男人会是什么样的结局,是被关进牢笼等待死刑还是死在某个不知名的黑暗角落里生蛆腐烂,成为大地的养分被吸收?
想了想,每个结局都无法让他接受,其实他们人鱼的这个设定很好,不会那么容易死,就算一方死了,另一方便会紧随其后。
所以说,如果琴酒死了,他也会跟着一起消散,那么结局还是好的,最起码,他们从来都没有分开过。
……
胡闹过一通后,琴酒拭去卡路尔脸上的泪痕,然后起身将掉落一沙发的珍珠收集起来。
卡路尔默默地看着琴酒的动作,问了一句:“为什每次都要收集我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