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集团对温泽又多了几项指控。
温妍都已经麻木了,随手将律师函放在桌子上就去了工地。
她刚走不久,青月就来了。
得知温妍刚走,她满脸失望,本想问问温泽的情况。
目光一转,看到桌上的文件印有温泽的名字。
她拿起来一看,小脸顿时煞白。
居然又多了几项指控。
这个时间点,莫非是盛宴洲所为?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她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感到快要窒息。
她很想现在就去质问盛宴洲。
但没有他的电话。
唯一能找到他的方式,就是去那间豪华套房,她知道,最近几天他常常出现在酒店。
但那个套房是她的噩梦。
每次踏进去,那晚备受折磨的情景都一五一十浮现在眼前。
那件事之后,她一天洗了十几次澡,快把皮搓掉一层,天真地想洗去那晚的一切。
一想到盛宴洲,那个淡漠如天神,强势不容置疑的男人。
青月就觉得喉咙仿佛被人掐住。
自己在他面前就像蚂蚁渺小。
但如果不去找他,温泽该怎么办?这几项罪名是被她连累的。
青月漫无目的地游走在街道上,越想越绝望,蹲在马路边哭了起来。
“停车。”
劳斯莱斯幻影在路口停下。
“怎么了,爷?”
坐在副驾驶的赵铎连忙回头询问。
盛宴洲没说话,视线穿透玻璃,看着马路对面的某个位置。
顺着他的视线,一个纤瘦的身影正埋着头,肩膀微微耸动,看起来似乎在哭泣。
“那不是青月吗?”
赵铎下意识开口,“爷,要不要下去关照一下。”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过腿上的文件,那是青月的个人资料。
薄薄的一份,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漂亮的嘴角勾起一抹漠然,他淡淡吐出两个字:“不用。”
车子再次启动。
“爷,去公司吗?”赵铎问道。
盛宴洲随手合上资料,薄唇扬起:“去酒店,跳进坑里的兔子已经洗净入锅,今晚就能吃上。”
赵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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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青月下班后,穿着服务员的衣服,来到豪华套房。
她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抬手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