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就是要玩欲擒故纵的戏码,也属实演的太过了些。
云扶月气冲冲地回了侯府,直接回了院子。
打开院门,云扶月刚要喊小宝,眼神一转,就见到小宝正和夜凌渊在树下蹲着。
听见开门声,小宝兴奋地起身,扑向云扶月:“娘亲你回来了,快来和小宝一起看蚂蚁搬家。”
看蚂蚁搬家?
云扶月脸色有些古怪,夜凌渊一个八尺男儿,竟然和一个五岁小屁孩一起蹲在树下看蚂蚁搬家?
“娘亲,怎么了,你不想看吗?”小宝摇了摇云扶月的胳膊,看见她手里拿着的包子,眼神一亮,“娘亲给小宝买了包子。”
云扶月不禁失笑,捏了捏小宝的脸,把包子递给他:“去吃吧。”
小宝欢天喜地地拿着包子跑回屋内,云扶月深吸一口气,舀起一盆水,开始洗手。
想到皇甫翼那张恶心的脸,云扶月冷笑一声,喃喃自语:“还真是有病……”
“怎么,有人惹你了?”
夜凌渊起身椅在树旁,遥遥地看着云扶月。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洒在云扶月完美的侧颜上,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这小姑娘虽瘦弱了些,可细看,还真是漂亮的不像话。
云扶月甩甩手,回身:“遇到条疯狗。”
说着她几步上前,见夜凌渊还是一身破布衣裳,忍不住道:“你……你没钱买衣裳?”
男人笑了笑,点头:“是啊,我孤身一人来到京城,是逃命的,哪里有钱。”
他洗干净了脸,本就剑眉星目,再这么一笑……云扶月转过头,咳嗽了一声:“屋里不是有金子么,你拿着去买就是……”
说到一半,云扶月摇摇头:“你既然是个逃命的,还是不要穿得太过招摇。”
两人闲聊了一会,云扶月才将比武大赛上的事和男人细说了一番。
“明日就是第二轮选拔,今晚我必须好好疗伤。”云扶月压低声音,“至于那个什么薛明玉,其实我根本没给她下毒,就是唬一下那个老匹夫。”
时间一晃,就到了第二日。
云扶月早早起身,正要出门,夜凌渊翻墙进了院子,面色古怪。
“你不用去了……”男人缓缓开口。
云扶月怔了怔:“怎么了?”
“你的那几个对手,一大早就宣布弃赛投降了,说是……怕被你毒死。”夜凌渊也不知想到什么,唇角泛起压不住的笑意,“你可知道坊间给你起名叫什么?”
“泼辣小毒女。”
夜凌渊的声音很低,也足够清晰:“甚至还有人连夜赶来城内,就是为了目睹你的泼辣风采。”
说完,他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