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总算是虚惊一场,原来师弟只是早上出门买些日用品,但我却总觉得一切事情发生的都有些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追杀,又莫名其妙的风平浪静。然而我想查却无从查起,就连昨天南河机场的那场骚乱,也没有见诸任何新闻报道和报纸杂志,在黄夏国可以严禁枪支的,可能并没有造成什么人员伤亡,所以这种事还是被压下来没有报道,我也只能这么向自己解释了。
当务之急是治小六子的伤,既然所有人都没会么事。我从身上掏出钱夹递给师弟,然后对他和齐雪说:“师弟,还得麻烦你们再跑一趟,帮我补办张电话卡,不然和老哥他们都联系不上了。”
齐雪脸上一红,害羞道:“补张电话卡而已,还要两个人?我不去了!”
师弟一听,原本高兴的脸上一下子就急了:“那怎么行?”
齐雪悄悄地瞄了我一眼,发现我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脸更红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气又急地跺了跺脚:“怎么就不行了?你补张电话卡还要人教吗?”
我看着这两个可爱的人儿,强忍着笑,说:“小雪,你正好也要买个新手机,某人刚领了我好几千块的工资,正好剥削一下,桔子8这不刚出来嘛,去吧去吧!”说着我再也忍不住,就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三哥,刚才我可没得罪你啊,我可以负责地说,你这么做,将来会死得很难看的!”她阴沉着脸,冷冷地对我说。我的头皮一阵发麻,连忙赔笑道:“小雪,可别这样,是三哥错了,我收回刚才说的所有话,可以吗?”
“不可以!已经迟了,等着吧!”她冷哼一声,猛地一推师弟,“你真是个木头人,半天连个屁都不会放,走啦走啦!”说着就落落大方地拉起师弟向外走去,只留下我一个人呆呆地望着她们两人逐渐消失的背影。
当我重新回去的时候,简直没把下巴惊到了地上,之前还势如水火的两个人,此时竟是谈笑风生,远远地就听到了她们两个的娇笑声,直觉告诉我,她们一定是定下了某种临时协议,而协议的针对目标十有八九就是我。
“姐,小雪之前有没有和你说这次来主要是帮我的好兄弟治伤?”我直奔主题,借此直接不给她们展开其它针对我的话题的机会。
她一敛笑容,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问我:“人在哪里?带我先去看看吧!”
“人在……湖底!”我刚说出这两个字,立即就想到了一个问题,先前是师弟自然没问题,我直接挟着他就潜下湖底,然而现在可不同了,她可是一名声望隆盛的的道门前辈,难道要我抱着她潜下湖底,然后两人浑身湿淋淋的纠缠在一起,这简直就是对人家的大不敬啊,我又不能将小六子从湖底带出来,因为陈天义临走时特意叮嘱过我,那座湖底石室有平心静气、压制魔性的功效,如果小六子一旦离开,随时都有可能再度异变。
“湖底?”钟七娘看着我脸露难色,有些惊讶地问道,“有什么不方便?”
我犹豫再三,还是将实际情况向她说明,没想到她却没有任何扭捏之态,只是看了几眼一旁的秦秀英,吃吃笑道:“奴家倒是无所谓,还怕你一个雏儿吃了去不成?就怕某些人又该恨得咬牙切齿哦!”
“……”我苦着脸,无奈地看向秦秀英,她这次倒是没有像之前那样一跳三尺高,只是冷嘲热讽地说道:“你看我做什么?反正长夜漫漫共处一室都有过了,胳膊腿儿都是长在你身上,你要找什么样的小三,我能有什么办法!”说着她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却全落在了钟七娘的眼里。
她“噗嗤”的一声就笑了出来:“小秦啊,你觉得姐姐像个小三吗?你真的不觉得姐姐其实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妈?”
“……”我再一次被黑线爬满了脸,秦秀英也被她这句“亲妈”给逗笑了:“哪有那么老!钟姐姐,说真的,就你就这身材和相貌,别说那些臭男人,就连我第一眼看到都忍不住想扑上去咬两口,一看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狐媚子,小三的祖师奶奶!”
钟七娘被她这一番话说得笑复前仰后合,花枝乱颤,指着她笑骂道:“你这个小浪蹄子,真真的毒舌,我是怕了你了,我倒是有个法子,不如这样你们看行不行?”
“什么法子?”我和秦秀英异口同声问道。
“就可惜白白便宜了某人!”她笑着对我说,“你同时抱着我和秦妹妹,然后秦妹妹全程监督,就不怕我们两个偷偷做什么了?”
“美得他!我不同意,我才不要他这么左拥右抱的,太便宜他了,你们去吧,我就当他出去鬼混了,无所谓啊!”秦秀英羞红了脸,小声说着,眼睛却不住地瞟着我,我知道她是有些口是心非,但她的脾气就是这样,我要是越讨好对她说好话,她就越是造作,所以我也干脆默不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