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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回 陈薇(第1页)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安睡,陈老爷子和陈六的那些话始终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

十二个调查小组,七十二名精英(除了我和未知的师弟,还有不确定的师父外),最终剩下的,还全成了通辑的嫌犯!听说那个巨妖还只是被封印着的一缕远古妖魂,便已经这么厉害了,要是它冲破了封印,只怕会天下大乱。

但就像陈老爷子说的,这些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或者说自己又能做些什么呢?那些前去调查巨妖的精英们,全都是李璇和齐雪那样的,他们尚且无一生还,自己去了无异飞蛾扑火。更为重要的是自己为什么要去?他们或者是为金钱与财宝,或者是为了名声与地位,又或者是为了亲友和家人,自己呢?

为了师姐吗?可师姐在哪儿,连一点线索都没有,就算有,自己也没能力救,何况本身从她认识收留我都很可能就是一个局!为了父母,为了虞家庄吗?明明是一片荒地,我却非要说挖地三尺找出一个村子,可能吗?我分明就是被人封印在坟墓中十七八年,时过境迁,沧海已成桑田,曾经那些记忆,只是我一个人躺在棺材中幻想出来的一个梦罢了,我要为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梦去努力吗?这不是傻子就是患了精分得了妄想症!

那么,我究竟要为什么而努力,又为什么要努力?从我躺进那副棺材开始,自己就已经是被这个世界遗忘之人,只是被师父意外地挖了出来,仅此而已,我为什么不可以过上像陈老爷子这种我喜欢的生活?我为什么要拼个头破血流地去创什么狗屁属于自己的时代,难道是为了黎民苍生?

想到这里,我终于安心地洗洗睡了,明天就去找陈老爷子认干爹,从此过上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日子!

想明白了这些事,我很快就睡着了,而且特别安稳,按道理应该是要做好梦的,可惜被人打扰了。

迷糊中,我感觉到有人在轻轻地摇着我,那人还不停地小声叫我快醒醒,听声音,就像夜莺的婉转娇啼,竟然是个女子。

我“霍”地坐起来,清醒了大半,吓得黑暗中的那人连忙退了两步,见我没有什么后续的动作,这才又走上前来。

我努力地睁大了惺松的睡眼,想起今天是月初,所以没有月光,仅有些淡淡的星辉从窗子上洒进来,落在一条朦胧的侧影上,白衣曳地,长发及腰,身材高挑,凹凸有致,典型的女鬼标配,就差露出一张魅惑无限的美女脸蛋和半尺长的指甲了。

好在现在的我已经不会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吓得发抖尿裤子了,不就是一缕残魂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我随便一张口,就可以唤出十七八条来。我迅速握紧了拳头。自从那次莫名其妙地一拳击退鬼面人后,我便留了个心眼,发现自己体内似乎有种无形的气流,只要通过某种意念加上肢体的动作,比如最简单的便是握拳,可以击中一些看得见却摸不着的东西。

“蔡子攸,是我,陈薇,你能不能不要发出那种气息,我有点害怕!”

眼前的白影柔声说着,又向我靠近了几分。

我愣了有几秒钟,才反应过来陈薇这个名字,顿时松了口气,握紧的拳头也展开了开来,有些惊讶地问:“三姐,怎么是你?这么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她忽然“噗嗤”地一声就笑了出来,径直就挨着我坐在了床沿上,小声说:“不要紧就不可以来找你吗?”

我身上只穿了件背心,裸露的手臂突然碰上她的身体,一阵冰凉她身上穿的似乎是纱质一类的,既轻又薄,我甚至能感触到她那纱衣下温润腻滑的肌肤。她和白天所见的完全判若两人,已无那种凛不可犯的端庄之气,而是喁喁细语之中,又添了几分成熟少妇的风韵。

我面红耳赤地咬着嘴唇,尽量保持内心的镇定,虽然黑暗中并看不到些什么,但我还是将头侧过一边,全身僵硬地稍微挪开了一些,谁知她很快又挨得更紧了些。

“三姐,你这是……”我拼命地告诉自己冷静,然后竭力装作若无其事地开口说了几个字,却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

就在我手足无措之际,她忽然就低下头去,“嘤嘤嘤”地小声啜泣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深更半夜的,她就这么哭着,万一让陈六或者陈老爷子听到,循声而来,看到如此光景,我不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么。我赶紧低声对她说:“三姐,你先别哭啊,有话你说,让小六子他们听到就不好了!”

她闻言止住哭声,抬起头看着我,语带幽咽:“我想求你救我,但是身无一物,唯有这副身子,可惜年龄太大,徒惹公子嫌弃,这才忍不住伤心,奴家虽然岁数是大了些,但身体清清白白,公子就那么不屑一顾吗?”

我一下子就懵了,这什么跟什么啊,又是公子又是奴家,难道这陈薇因为对戏剧痴迷,入戏太深不能自拔么?以前有在书上看过这种,也属于精神病的一种。我害怕惹怒了她,连忙摇着头说没有没有。

其实说良心话,她虽说已经年过三十,但白天见到她时,保养得的确好,皮肤白里透红,脸上眉角全无半点皱纹,我自己虽然今年已经二十三了,但从未有过男女之事这方面的经验,只是感到心跳加快,口干舌燥,全身发热,本能地就想转身抱住她,但理智告诉我不可以,她可是小六子的三姐呀,而且她可能有病,我可不能趁人之危。

她见我摇头说不,登时就高兴极了,说那我就是答应了,说着便张开双臂就要抱我,我赶紧又是摇头,她一呆,似乎不知道我到底是同意还是同意,怔怔地又小声哭泣起来。

“我说,不是,你这到底是咋回事啊?”我努力地试着与她勾通交流起来,“你是小六子的三姐,也就是我三姐,长姐如母,你有什么难事告诉我,我看能不能帮上忙。”

一句自造的“长姐如母”果然让我身体上的那股燥热缓解了不少,我连忙拉起旁边的衬衫穿上,边系着扣子,边问她。

她听了我的这番话后,情绪似乎也稳定下来,拉起我的手,轻轻地抚摸起来,我觉得软软滑滑的很是舒服,与小时候心情不好时老妈长满茧子的那双手不同,心中一阵荡漾,就是可能因为她穿得太少,又经过了一段室外,所以感觉她的手有些冰凉。

“白天我爸是不是要你留下来?”她忽然开口问我。

我心里一惊,连忙问她怎么知道,是不是陈伯告诉她的。

她摇了摇头:“我自己一猜就是了啊!他总是喜欢将别人留在他的这个园子里。”说着她又语气紧张地问我有没有答应,待我说还没有才松了口气,而且马上语气坚决地对我说,“相信姐,你千万不能答应我爸,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感到很奇怪,问她:“为什么?”

她忽然一下子就抓紧了我的手,而且越抓越紧,紧得她的指甲像是都要陷进我手背的肉里,隐隐生疼,然后紧张兮兮地说:“而且,你现在就走,带姐一起离开这个地方,只要你带我离开陈园,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看来她真的病得不轻,还有点迫害妄想症,以前我们大学寝室对面那个就说他的一个舅舅就患了这种病,待人处事什么的都特别好,就是总觉有人要害他,平时不管是去亲戚家串门还是出外办事,绝不会吃老婆以外任何人做的饭菜,也不会喝自家井里以外的水,只要出门上,当天能回来的就赶回来吃,回不来的就自带干粮和水。就这还不算完,还在家里的墙壁上到处打着小洞,经常半夜在更起来从这些小洞往外看,据他说那是有人想害他,在监视他。当时把我听得毛骨悚然,不过这个世界上,总是有很多你看不见的东西,如今我经历过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才明白其实那都不算什么。

其实患了这种病的人很痛苦,他们整天生活在自己幻想出的恐惧之中,和一个人真正的恐惧并没有什么不同。你可以想想,平时我们偶尔被什么吓到,都会好长一段时间心有余悸,何况他们一直处于这种恐慌之中,所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我这么一想,心里慢慢平静下来,试图舒缓她的神经,笑着安慰她说:“姐,我们为什么要离开,这里这么美,有山有水,夏天可以听蝉鸣鸟叫,冬天可以赏雪滑冰,园子外面一点都不好玩,我已经决定好了,我会留下来,到时就可以天天陪着姐你一起玩,不是很好吗?”

“不可以!我不要!”

她听了我的话,不但丝毫没有改善,反而突然变得暴戾起来。她忽然就使劲将我推倒在床上,整个身体就向我压了上来。

顿时,一团温香软玉入怀,她柔软的身体不停地与我摩擦着,起初我还觉得特别舒服受用,心想我的手腕被抓,她的力气又似乎很大,不如就从了她吧,我也没办法,但没过多久我就发觉不对了。

我猛地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她,却感到她柔软的身体如胶似漆地粘着我,根本推不开,而更为可怕的是,她的身体似乎正在一点一点地向我的体内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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