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孙傅。”
“我的法器何在?”
“……”
汴京皇城。
宋钦宗赵桓站在宫墙上注目远眺。
“唉!”
昨夜他晕厥了,流泪了,抗拒了,也抵触了。
但是没拗过老赵家黄袍加身的好传统。
如今黄袍虽然穿在身,可心还是太子的心。
汴梁危人累卵,皇帝就要跟江山社稷共存亡。
为此,他也想过禅让。
可让给谁呢?
赵氏诸王,大多在外地做着富贵闲王,现在传召明显来不及。
如今只能挑身边的人选。
传给宁王?
不行!
这种时候,禅位宁王,就是让他做替死鬼,背锅侠,会得罪宁王背后的南方军系,搞不好要闹出兵变,风险实在太高了。
传给康王?
庶出的康王赵构,确实是诸王之中势力最弱的。可再弱,赵桓也没有威逼康王的把握。
赵桓作为太子,他是失败的。
这些年尽特么踢足球、斗蛐蛐了。
哪有心思栽培自己的党系?
回想起来也是搞笑。
赵桓思来想去,皇位这个烫手山芋,就是丢不掉。
强行禅让,反而会被弟弟们联手干翻。
朕尼玛!
赵桓胸腹积郁,揉了揉红肿的眼眶。
太上皇卷款跑路了,这个消息他也是早上才知道。
国库被清的空荡荡,手法之粗糙,简直禽兽不如。
还好粮仓搬不动,否则全完了。
没有钱财,也就失去了跟金人议和的筹码。
赵桓为今之计,只能打一打,先看看效果。
万一守不住。
那就守不住……
“陛下,郭大师上城御敌了。”刚刚掌权的内侍大监薛怀恩气喘吁吁的跑来汇报。
“朕要看看他怎么死。”听到郭京,赵桓恨的咬牙切齿。
若没有郭京夸夸其谈,煽动太上皇搞什么魔法攻击的话。汴京守备的军心不会动摇,更不会逼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