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我自己的力量,我是不可能让她再回来了。
简单的说,就是现在已经晚了。一个小时的时间,现在那个女孩应该已经达到奈何桥。
我现在要是敢去阻拦,我有可能会被阎王直接把我的魂魄拉入地狱。
因为阻拦投胎是一个大罪,无论是谁都承受不起的。
我陷入了一阵愧疚之后,我的确已经追悔莫及。可是这件事我是不可能改变的,我现在站在二叔的前面不再说话。
“好了,明天你还是回去吧,我想这个村子不太适合你,这里的每一个人是天生带有阴气的。
而你不是,在这里时间久了。
你的身体会遭受这里的阴寒,再说你的身体本来不好,所以……”
我当场就打断二叔的话,当下就走了出去。
走到了这个快要天亮的夜空,这里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
有的只是说不尽的黑夜,有的是让人遥不可及的冷清。
对于这里的一切,我想我现在的身体更加的适应。
我坐在冰冷的草地上,静静的享受这即将来临的露水。
我体内的冤魂对于冷这个词似乎也不太敏感,小的时候从来都不喜欢穿厚重的衣服。
再说我也不怕冷,所以二叔才说我的体内可能也含有一种特殊的物质。
“跟我回去吧!”回头一望,我看见刚刚的二叔走到我的身后。
“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二叔告诉我,其实这对错没有必要划得那么清楚。既然都已经做了,对于那个女孩也许是一种解脱。
人死不能复生,这是万古不变的道理。
死亡的厄运早晚都会降临,无论是谁?他终究是逃脱不掉的。
跟在二叔的身后,我不再说话。
我变得沉默了起来,天一亮便听到门外有人走动的声音。
我走出门外,问走来的一个中年男子。
他跟我说王耳因为自己的女儿昨天晚上没有来,而在家里哭天喊地的。
在他们看来,这种状况只能用“可怜”两个字形容。
但我却不是那么认为,这种只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罢了。
我跟在中年男子的身后,准备和他去王耳家。
可是二叔竟然把我给拦住了,怎么都不让我去。
可我才不信这个邪,我趁二叔不注意时,我偷偷的跑了出去。
跟在这些人的身后,总算是走到了王耳家。
这足足有两百平方米的房子里,涂上白色的瓷粉一下子便让房子变得无比的通亮。
那鱼纹状的瓷砖,总能为这个家添上一种活灵活现的气势。
在房子外挂着一状白色,而戴上白布的人面带愁容。
在白色的大衣上,可以清晰的看见有斑斑点点的痕迹。
从这个就可以看出,这个衣服应该已经穿好多天了。
突然,从屋里走来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我看他这个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
然而我不敢确定,因为我不知道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