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有,我。。。”
“迟瑞,你居然吼我,你为了白洛瑶居然吼我!我们分手吧!”
白洛暮歇斯底里吼完,转身就走,上车之后,甚至不给他来哄她的机会,将车开走。
迟瑞皱眉,低咒一声。
在他的不远处,厉尘爵的手搭在车座的边上,修长的食指轻扣。
“老板,我们上去吗?”
“给我想尽一切办法,将白洛瑶拉到公司来,我记得资料里,她的生母,忌日在明天。”
陈炜点头,“老板,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偷了我的种,还想藏起来,有这么容易?”
他的眼底难得的浮现一抹笑意。
陈炜默默摇头,能被老板看上,也不知道倒了几辈子的霉。
回家后,五个孩子收拾干净躺在床上,白洛瑶将录音器放着。
里面的睡前故事都是她提前录好的。
她转身去了三楼的拳击室。
所有积攒的愤怒,不要命的打在沙包上。
直到汗流浃背,没了力气,她抱着沙包,滑了下去。
她闭上眼睛,脑子里面就会出现白洛暮说的话。
狐狸精,下贱胚子。
白氏是名门,难道她的修养都被狗吃了?
等她再睁开眼睛,红血丝布满眼球。
她将拳击手套摘了,走向最远的画室。
里面都是她很多年的作品。
没有人的成功是突然的,都是累积而至。
中间有一副最大的,用白色幕布遮盖着。
她将布小心的拉开。
林芷柔去世很久了,她不得不以这样的方式来记住她。
白洛瑶的手在上面轻轻拂过,画像上的林芷柔画的很生动,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含着笑。
“妈。。。你向来疼爱我,要是听到他们说的恶毒话,你肯定会帮我骂回去吧?”
“一转眼都过去好多年了,你怎么在我脑海里的印象,越来越模糊了?”
“我肯定是越活越回去了,妈。。。我其实。。。好想你。。。”
她咬着唇瓣,强忍着眼泪不能掉下来。
七年来,除了生孩子那天,她就没有再哭过。
她的盔甲坚硬无比,她不能哭!
白洛瑶低垂着头,露出苦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