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是看不出闻华清哪里有半分感动,只是它毕竟是个系统,拿不出半分证据,也无法用猜测去诱导宿主。
季小安总感觉系统有哪里不太对,但她又想了想,似乎印象中系统从没有正常过,也就放弃了继续追问。
起码,这已经是个不错的方向了,不是吗?
疫症在众位太医和大夫的联手下,已经有些人得了方子,熬了药,有些已经逐渐靠着新出的药方,得了救。季小安身为朝廷命官,又是皇帝手下众臣,自然皇帝也派人给季小安送了那么一份药方。
非但药方,甚至连药都一并给季小安送了过来,就差给季小安熬好了直接送过来了。
季小安和闻华清靠着这良方良药,身上的烧渐渐退了。
这病来得快,去的也快,得了正确医治方式,两人基本已经大好了。
可季小安实在不愿出去上朝,更不想带着斐大人的面具去面对众人,于是还是称病,懒洋洋地蜗居在书房,也无人打扰。闻华清病愈,便执意要回自己那间充斥着灰暗和霉味的专属仆从的房间中去。
季小安本是无聊,从众多藏书中,好不容易翻到个话本,正躺在太妃椅上,读得兴起,一听闻华清的要求,连头都没抬:“华清,你不是说要好好侍奉本大人的?”
“正是。”
“那本大人便命你,帮大人我,把床给暖热了,好好伺候着。”
闻华清本是帮季小安铺好了床铺,听了季小安的命令,也是微微一愣,便映衬下来。他脱了衣服,露出里面肌理分明,在常人看了,觉得有些丑陋的肌肉线条,身体硬邦邦地钻进床铺,只露出一张脸,仰头看着顶上的天花板。
季小安又熬了许久,才将手上的话本看完。此时已经将近午夜,再一看床上,闻华清还没睡,保持着一个姿势,直挺挺地看着房顶。
季小安只觉好笑得紧,忍了话本,似模似样地上手摸了摸闻华清的脸。
手感是真的不错。
并且摸哪里,哪里会羞耻地泛起红色。
越碰,闻华清的反应越是有趣。到最后,季小安有些害怕属于斐大人专属的恶趣味会传染到自己身上,连忙停了手。
脱了衣物,钻进被窝,果然被子暖和得很。
一旁的闻华清身子僵硬,羞耻地闭上了眼。
季小安好笑地观察了一会闻华清的反应,倒也不刻意点破,只是自己吹了蜡烛,就睡了。
徒留闻华清身子僵直,肌肉紧绷,又伴着一脸愕然的表情。
季小安捏捏被褥。
果然又松又软,舒适得紧。
唉,腐败的资本家生活。
自然比闻华清那套又硬又丑,湿湿冷冷,不知盖了多久的薄被来得好。本想是刻意让闻华清蹭个被褥,没想到闻华清到是又误会了。
此处除了闻华清,便再无其他人,季小安也懒得掩饰,自然不必对闻华清做多余的事。
她一夜好眠。
闻华清光裸着身子,在被子里,十分煎熬的一夜未睡。
到了季小安醒了,自个儿传起来衣服,去洗漱,闻华清还未从季小安老老实实,未对他做其他事,而感到不可思议。在他的了解中,斐大人何时变得,如此禁欲?
就好似,这两个,是浑然不同的人一般。